只有百分之二三！
各地的部落，氏族，王国等等势力，也都遭灾严重。
幸存者能达到百分之四五左右。
这个幸存数量相较以往，已经堪称奇迹般地增长。
通常而言，每次永夜牺牲最多的就是这些低等种族，以及普通人族。
百不存一，想多了。
能达到千分之一，都是万幸。
此次能达到百分之五的幸存率，绝对是往年最高，堪称历史奇迹。
但对水晶而言，这依旧是极大地打击。
虞姬知道水晶的心事，但同样无可奈何。
“还好。”
水晶抬手拂过垂在面前的鬓发，笑着答道。
只是疲惫的面容，以及眼神中的忧伤，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完全遮掩。
虞姬叹了口气，不敢继续深谈，生怕水晶又想到那些伤心事，赶忙转移话题道：“不知霞羽将军召集群臣，可是因为帝君的圣谕。”
听到帝君圣谕，水晶圣洁无瑕的面颊多了几分色彩，忧伤的眸子也多了几分光泽。
她微笑道：“霞羽将军虽然做事轻佻，但绝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。”
“想来应该是当年那封圣谕。”
两人说话间，直播间内的氛围也颇为感伤。
【哎，水晶这些年真是惨，哭了不知道多少次。】
【毕竟水晶和那些弟子相处多年，很多甚至跟了她一百多年，现在突然找不到，生死不知，怎么能不伤心。】
【是啊，水晶这几年明显苍老了一些，估计就和这些打击有关。】
【对，我记得前两天，囡囡好像从水晶头上拔下了一根白发。】
【算起来，水晶现在两百多岁了，有白发也正常。】
【其实还是水晶的实力太差，她好像才二重天的实力吧。】
【对，水晶这些年在传道上用得时间太多了，修行很少。不过话又说回来，水晶这个时代好像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修行之法，都是全靠摸索。】
【不知道水晶还能活多久。】
【呸呸呸，瞎说什么，我家水晶肯定长生。】
【难说，除非有大机缘，否则水晶只怕很难长生。你看囡囡，比水晶年龄还大一些，但现在反而越活越年轻。】
【哈哈哈，囡囡姐还是别更年轻了，不然囡囡姐能气死。】
【更年轻有些夸张了，但很明显囡囡姐没有任何衰老的迹象，寿命应该还很长。】
【别猜了，小道消息，人类起源研究所已经有新的直播目标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