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监视你们行踪而已,别杀我!”
突然,那西服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!
“?”*4
给白惟清四人看懵了。
“你监视我们行踪干什么?谁让你来的?”
白惟清唤出小龙猫,斧王小龙猫一鼓劲,浑身肌肉暴起,巨大的战斧扛在肩上,在这夜色笼罩下的山林中显得十分骇人。
“我我我,我不能说啊!”
西服男人痛哭流涕。
这帮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!
“不说是吧。”
白惟清阴森一笑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你不说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?”
西服男人一脸惊恐的看着长的就不像个好人的白惟清,心中已经开始在想后事了。
“我真的不能说!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我认了!十八年后,我又是一条好汉!”
白惟清冷笑一声,蹲下身子凑了过来。
“很好,算你赌对了,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……”
“啊?”
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,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林才,怎么办?”
白惟清为难的回头看向江林才。
“鲨了不就得了?”
江林才挠了挠头。
“……斌子,怎么办?”
杜斌想了想,他好像也没啥好办法。
“要不捆树上让他自生自灭?”
白惟清闻言摇了摇头,这也不好啊。
这还不如直接鲨了。
一时间白惟清也有些没辙了。
至于为何会如此?
原因便是刚刚般若下意识的一句话,说这小子没恶意。
般若作为怨灵,对恶意怨气什么的太敏感了,她说的基本错不了。
所以白惟清心中也是不愿意让这人就这么凉了的。
但是他又实打实的暴露了自己的行踪,还不知道是向谁暴露的,那人是好是坏之类的。
‘好难搞啊!’
白惟清苦恼的挠了挠头。
“你怎么不问我啊!”
岑静实在是憋不住了。
这好家伙,问了一个遍,唯独把自己给跳过去了。
这是瞧不起她?!
“呃,那静静你说怎么搞?”
岑静一擦小鼻子,扬着小脸插着腰。
“捆车上不就完事了!”
于是,夜半时分,四人围坐在一起,吃着自热饭聊着天,身后还有两栋简易的仿佛集装箱一样的小房子。
而一旁空地的皮卡车上,一名身穿白衬衫的男人被绑在车头,等着死鱼眼看着几人有滋有味的吃着美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