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作不满的问,“若非今日宫宴,你们是不是今年都不打算进宫了?”
楚玄迟真诚的道歉,“皇祖母请息怒,孙儿确实许久未进宫向皇祖母问安。”
墨昭华上前,在元德太后跟前的台阶上跪坐下,轻握着拳头给太后捶起了腿。
她一边柔声解释,“皇祖母,冬日雪大天寒,夫君又有所不便,还请皇祖母谅解。”
楚玄迟又道:“皇祖母若要怪,就怪孙儿一个吧,昭昭是为了照顾孙儿才没单独入宫。”
“你们呀,着实是躲懒,连问安都要趁着宫宴来,不过看在迟儿的份上,哀家便不计较了。”
元德太后本就是佯怒,看楚玄迟这般贴心的护着墨昭华,心下欢喜,险些绷不住表情。
桂嬷嬷乃是太后的心腹,极为了解她,当即给她台阶,“主子戏演完了,可就别板着脸了。”
元德太后自是不会拿乔,顺势下坡,“你这奴才,怎还拆哀家的台?”
桂嬷嬷的话既给了她台阶下,也告诉了楚玄迟夫妇,她其实并未责怪。
墨昭华哄着元德太后,“昭昭就知皇祖母最心疼夫君,定然不会责怪于我们。”
元德太后笑的慈祥,“就你会说话,老六虽名声在外,但哀家还是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