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老爷不可置信猛地抬头,双眼瞪得溜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廷儿不是前几天就外出了吗?怎么会在庄子上?
乔柒没再磨蹭,拎上成夫人就上了马直奔郊外。
约摸半个时辰后,她就赶到了庄子。
庄子的管事一见有人来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显然也知道一些事情。
“夫、夫人,您这是……”
见身上带着伤的成夫人,管事更加慌乱。
“去、去把大少爷叫出来。”
成夫人忍着疼开口。
“夫、夫人,大少爷不在这儿啊,您是不是记错了。”
管事听命于大少爷,只能硬着头皮隐瞒。
“你、放肆!”
成夫人气的想把这个管事掐死。
没见她都伤成这样了吗,竟然这么没有眼力见。
乔柒闭上眼,感受着四周的动静。
片刻后睁开了眼睛,一脚踹开眼前的管事就进了庄子。
最终她在庄子的一个密室中发现了乔九的身影。
只见她被锁在床上,面上透露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成宴廷目光赤红地坐在一旁,指尖一寸寸地抚摸着她的肌肤。
“九儿,我想清楚了,我爱的是你,别离开我了好不好……”
“好你妈!”
乔柒直接拽起他的头发将人砸到了地上。
成宴廷趴在地上目露惊恐,不敢相信乔柒竟然这么快就能找来,还找到了这个隐秘的密室。
“你、你,怎么会……”
“怎么?不相信我没被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骗到?”
乔柒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脸上,将他前不久刚补上的牙又给踹掉了。
真以为人人都是蠢货不成。
那张信纸的材料乃是上好的宣纸,周边的村子就没人用得起这种宣纸,更别说用这种宣纸来写勒索信了。
除了宣纸,信上的墨汁透着一股极为好闻的清香,这种墨同样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。
除了这些,还有信中那一手好字,一般的秀才都写不出那般好的书法。
还有山中留下的鞋印……
这个蠢货不知道普通百姓和达官贵人穿的鞋子完全不一样吗!
以上种种,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成宴廷。
所谓的赎金只是想转移她的视线罢了。
“大、大姐,我难受,我好难受……”
乔九的双手被绳子磨出一道血痕,脸上满是痛苦。
将绳子割断,乔柒给她喂了一颗丹药,这才将人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