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银甲素袍的寨主,怒容满面,两眼冒着怒火,一看就是个性如烈火的急脾气,言语间也是充满了愤怒。
楚魁听了这位寨主的一番话,心里头明白了:“哦,原来他把我当成是偷看他们山势的探子了。”
楚魁不愿多生事端,连忙在马上冲着那位银甲寨主一拱手:“这位好汉,你误会了,在下并非是偷看山势之人,只是凑巧路过贵山而已。
在下还有要事要办,还望好汉能够高抬贵手,放我过山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
楚魁说话很是恭敬,言语间也是十分诚恳。他想着自己这么一解释,对方应该能听得明白,放自己过山应该没多大问题。
不料,对面那位银甲素袍的寨主听了楚魁的一番解释之后,脸色非但没有缓和,而且越发凶狠。
就见那位寨主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冷声喝道:“呸,我把你个官府的鹰犬,休要糊弄某家!我这寨子一向隐蔽,附近少有人迹。你因何会突然到此?
而且还正巧看见我寨子的山势,如今有着急着离去,却是为何?我看你这一身打扮,显然是朝廷武将,你怕是想要早点回去报信,好调来大军平了我卧牛山吧!”
银甲寨主的一番话把个楚魁弄得有些哭笑不得。他倒是没想到,自己诚恳的一番解释竟会被这寨主脑补出这许多子虚乌有的东西来。
楚魁连忙冲着寨主又一拱手道:“朋友,莫要误会,在下当真是误入贵山,绝无半点探查之意,还请朋友放我过山。”
“我呸!”银甲寨主嗤笑一声:“狗官,还要狡辩,莫非你以为我是三岁幼童不成!想要过山倒也好说,你来看!”
说着,这寨主把掌中的那条丈八滚云枪一抖,怒喝道:“你若是能胜过我手中的这杆大枪,我自然放你过山,决不食言!”
寨主又顿了顿,眼中浮现出一抹森冷的杀意:“可若是胜不过我,那么今日这卧牛山下,便是你埋骨之地!”
楚魁听了这位寨主那满是挑衅的话语后,面色霍然一变。楚魁平日里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儿,今日这般平和,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楚魁没想到今日会碰上这么一个愣头青,自己好心解释一番,想要化解误会,不料这家伙非但不听还不断挑衅。这下子,楚魁的怒火瞬间被勾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