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程生的介绍下，两位大人聊了一会。
听到祁山也是一名老师，对程生很是关心，再加上新学校的介绍，方老师稍微放下点心，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学校。
他们和方老师道别后，班上的学生溜出来：“老师，程哥真的要走啊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不太靠谱呢。”
方老师没好气的叉腰：“上课铃响了，你们怎么还在外面，都回去——”
“诶~老师不是也没进来。”
方老师不想和这些孩子细说，十四中师资确实很糟糕，只剩管理严格这一个优点，如果能去更好的学校，有更好的前途，作为曾经的老师，她也蛮欣慰。
祁山和程生走在校园里：“你有一个不错的老师。”
程生：“昂，确实是个好老师，只是我在学习上没什么心思。”
不是老师的问题，是他们无心学习。
食堂里，厨师切掉发芽的土豆，洗菜的阿姨挑挑拣拣：“尽买些不要的烂叶子。”
大叔削土豆皮中：“好啦，尽量能好的选出来吧。”
管理员：“聊什么呢，快点动作，马上午休了，诶诶诶别浪费，浪费扣工资哈。”
阿姨碎碎念念：“这种吃的怎么能给小娃吃。”
大叔看了眼旁边：“小声点，炒菜的来了。”
炒菜的老头围裙上都是油渍，本该是白色的帽子变得焦黄，他手也不洗，锅也不涮，从冰箱里拿个碗就往锅里倒。
“诶诶诶，那是昨天的。”阿姨忙叫道。
老头白了他一眼，“小孩子的肠胃就是要练，吃得太好了以后怎么办，我是为他们好。”
捡起地上的黄瓜，也不洗，随便一拍就倒在大盆里，油盐酱醋撒一撒，搅拌搅拌，一道凉拌黄瓜就出来了。
“尽放猪瘟屁，”阿姨白眼都要翻上天了，大叔忙拉她：“算了算了，黄瓜我刚才洗过了。”
阿姨没好气道：“你就不怕他又说你乱洗，把营养洗掉了？”
大叔得意道：“我洗完又给他放袋子里。”
这样就看不出来洗没洗了。
阿姨竖起大拇指：“高。”
“大侄子，那个小孩今天好像回来了，就是拍视频那个，今天的菜要不要弄好一点，省的他又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