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易忠海家虽没有哭哭啼啼的声音,但是气氛更为的压抑。
昏暗的屋内,两个老人静静的坐着,各自想着心事。
良久,易大妈虚弱的说道。
“老易,求你件事情。”
“你和我说什么求啊。”
“真的,如果啊,下次我又发病了,别去医院,能走就让我走了,行不行。”
“媳妇,我都说了,我错了,我就是心里闷,这才说的胡话。”
“老易,你说的没错,是我让你绝户了,我也为此愧疚了一辈子。”
“你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”
“你让我说什么,我就说什么。”
“我累了,这么些年了,该补偿的我也补偿了。”
“我呢,现在就想安安静静的为自己活几天,等到什么老天爷要让我走了,求你放放手。”
“啪!”
易忠海站起身,一把推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太压抑了,易大妈的话吓到他了。
推门撞击的声音,让何雨柱探出头看了看。
看到是易忠海,何雨柱立马就把头给缩了回去。
易忠海却走了过去。
“柱子,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,要不是你,你易大妈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?”
“易忠海,你可别谢我,这就是情况紧急,易大妈没事就行了。”
说着,何雨柱将自己家的房门给关了起来。
易忠海看着何雨柱家的大门,叹了一口气,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口,再次叹了一口气,就靠着门口的柱子,坐了下去。
这中院来往的人,都被易忠海给吓了一跳。
不过,看到是易忠海的时候,都嘴里不太干净的嘟囔着几句,便离开了。
没有人想去嘘寒问暖的,就算有,也不敢在行动上有什么表示。
第二天,易忠海是冻醒的,身上只有一件大衣盖着。
这次易大妈是真的伤透了心了,到底没有叫易忠海回家,只是给他盖了件衣服。
易大妈其实也没有睡好,睡的也迷迷糊糊的。
过了早饭的点,大家都差不多上班去了,这老易家还没有开火呢。
聋老太颤巍巍的拎着一袋子白面走到了易忠海家。
“易家媳妇,好点没啊。”
“聋老太啊,我好多了,没什么事情了。”
“唉,我老太太也没啥东西,这里还有些白面,你拿着吃啊,吃点软乎的。”
“老太太,家里都有,您不用拿,我也不能收。”
“易家媳妇,你这是要和我断了来往么?”
“老太太,不是要断了来往,你也知道我这病的情况。”
“现在做点事情就胸闷气短的,指不定什么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见马克思去了。”
“这以后,我就不能伺候您了,这拿人手短的事情,我不想做更不能做啊。”
老太太一听,激动的用拐杖敲着地。
“你把我老太太看成什么人了,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。”
“易忠海,东西我就放这儿了,你们不要,就扔了吧。”
聋老太气冲冲的走了。
易忠海看了看桌上白面,又看了看自己的媳妇。
拿起白面就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