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和时之织聊起了师兄师姐们从锻体室中出来的各种状态。
时之织没想到师兄师姐们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。
“你是说…二师兄出来之后,将锻体室的门怒刷了三十多遍?
还时不时地会发出‘桀桀桀’的笑声?”
时之织回想了二师兄清逸矜贵的脸,不太相信地撇撇嘴。
转头又仔细打量着每一扇锻体室的门。
并没有哪扇门变得不一样,还是盘的不够狠啊,二师兄。
“哈哈哈哈哈!三师兄出来之后将头发剃了?
直接原地出家变身禁欲清冷佛子?”
等等…三师兄是谁?
好像是有这么个师兄,哪位来着?
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…
“四师姐十二岁就将炼体功法全都复刻打包了一份。
直接在锻体室里安家,待了两年半???
将锻体室的训练全刷了一遍??
出来之后一拳砸穿了四个山头??”
四师姐真是个狠人啊。
听说四师姐已经把炼体功法练透了。
很难想象四师姐是个怎样的金刚芭比…(非贬义)。
时之织对四师姐见面的期待值直接拉满。
“五师姐…”
时之织一拍脑门儿。
差点忘了五师姐是个鬼修来着,没法炼体。
摸了摸鼻子:
“那,大师姐呢?”
阿福突然安静了下来。什么话也没说,默默地离开了。
“诶…?
我,说错话了吗?”
时之织看着阿福隐入暗处。
讪讪地挠了挠脸颊,一头问号,抬脚走进了一间修炼室。
时之织躺在修炼室的躺椅上,看着天花板发呆…
“好像…二师兄只说过大师姐的名字呢…”
躺椅轻轻摇晃着。
“云岚…为什么福哥不愿意提大师姐呢?
明明二师兄说到大师姐名字的时候和对其他人是一样的态度。
看样子不像是大师姐做了什么倒反天罡的事情了呀。
太奇怪了…”
时之织轻轻拿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:
“算了算了,不想了。
我啥也不知道,哪里想得明白?
改天再问问二师兄吧。”
时之织大大地伸了个懒腰,准备睡一觉。
偏头一瞥,看到了地上的蒲团,想到了什么烦躁的挠了挠头。
起身将蒲团和躺椅都放在了小桌子上。
而后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。
一字之后,时之织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