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气?就那几个盘子和酒杯值得我赌气?印安东说。
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今晚心情糟糕的原因,印安东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。
栗丽讽刺般地说,自己损坏的餐具自己还不敢承认,都什么人?
白先礼也是气的不得了,这女的嘴欠啊,立即回应道,你说什么,我看你是欠扁?
栗丽直接说,怎么了,我说的不对吗?两个大男人为了那几个餐具,打了架还不够丢人的,还在这计较。
白先礼大喝一声,闭上你的臭嘴,你个骚娘们,什么时候轮着你教训老子了?
白先礼说完就抬脚向栗丽揣去,印安东一个箭步就窜过去挡住,气的白先礼牙齿咬得咯咯响,喊道,印工,别拦着我,老子今晚非要出了这口气。
印安东拉住他,说,白经理,别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,咱们走。
栗丽被两个人一说,气的直打哆嗦,看来这个女人平常没受过气,直接说,慢,我还没说让你们走呢?
白先礼说,你算老几,老子吃完饭就走。印工,咱们走,这个饭店,再也不来了。
白先礼拿起自己的包,就要到前台结账,这时电话响了,他一看是曾广德打过来了,那边传来曾广德的声音,白经理,先智的手上扎进玻璃渣子了,这边的医生只是在这值班的,以前没处理过,也不敢动,怎么办?
白先礼有些烦躁,说,快点说,你们在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