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安东又要给白先礼倒水,白先礼连忙拿过茶壶去,说,印领导,实在不好意思,你看,你看,我来倒水,我来倒,我来倒。
白先礼给印安东倒上茶水,然后又给自己倒满倒上。他把包里掏出的烟放在茶几上,拿起来弹出两支来,递给印安东一支,然后给点上。
印安东把那堆签证拿过来,开始一点点地看。这些签证大部分是白先礼他们一进场之后,从头开始发生的签证,像这第一份签证。图纸的避雷做法不明确,设计院明确之后,他们又做的。印亚东觉得这个签证儿应该办,而且实事求是,绝对没问题。
不知道设计院的人是抄的图,还是套的图,防雷接地这一块总感到设计上不那么完善。设计人员直接的表述是详见什么什么图集,而这个图集上的做法也并不是那么非常适合。这就成了生搬硬套,还有就点上那么寥寥几笔,就觉得把这个事说清楚了,实际上干活的工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干这个事。印安东是了解的这个情况,但也不是印安东在这儿发生的事情。印安东过来的时候基础早就起来了。他便说道,白老板这个签证儿应该是杜涛他们来给你办吧。这个情况关键是我也不清楚啊。
白先礼听到印安东推辞,便说道,印领导,这个签证是必须得办,当时设计院设计的根本就不清楚,我们也是摸索着干。这个责任就是四环的责任。我们就得理直气壮的要这个钱。
印安东笑了笑,说,白老板,我知道该要这个钱,只是这个签证早就应该办,怎么到现在才处理?那是杜涛在这儿那时的事情。我没说这个签证不给办,我只是说这个签证早就应该办。
白先礼也笑了,说,印领导,杜涛走得那么匆忙,有些事情确实来不及,我这都没来得及梳理,它就走了,你说这个事情那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