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鸿渐敬酒,房泽秋是肯定要喝的,到了现在这个程度,虽然房泽秋喝的已经差不多,他自己感觉酒量还是非常有数。
到了现在这个程度,房泽秋似乎放下了很多,他心里似乎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不满。尤其是印安东的表现让他高看一眼。
安装公司的事情,好像跟在座的孙鸿渐和印安东关系不大,安装公司的问题好像也不是孙鸿渐和印安东的问题,安装公司的那一点儿问题好像代表不了整个安装公司。
自己何必对安装公司耿耿于怀呢?难道仅仅是因为高层领导之间的意见不一,让自己产生主观的对立吗?似乎没那个必要。而这种认识恰恰是反映了自己不能客观的看待问题。这是自己的问题。想到这一层。这球似乎心情开朗了许多。
孙鸿渐还在往里倒酒,房泽秋连忙喊住,这酒也就刚刚盖住酒杯的底部。
房泽秋端起酒杯来很自然的和孙鸿渐碰了碰酒杯。两人会心一笑,一切不快与尴尬已经消融在这酒中。
印安东突然发现,这场酒一直是在孙鸿渐的掌控之中。不过,到了现在这个程度,他是再也不想跟房泽秋喝这个酒了,所以喝下去似乎也没多大意思。
就在孙鸿渐端起酒未来的那一刻,他就发现,孙鸿渐似乎把在座的心里揣摩透了,难道孙鸿渐的水平真的这么高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