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虎是杨彪的亲哥哥,把他留下,就能控制这股人马。这是很明白的事情啦!”钟淑珍说。言外之意是,你渡边怎么连这个也不懂?
“那是当初,现在我们站稳了脚跟,那还要他做保护伞?”渡边有点揶揄地说,“尤其是这个杨虎病已好了,恢复记忆了,他识破了我们的身份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好办!”钟淑珍说,“他要是真不老实,就给他制造制造,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佐藤这时答话了:“少佐阁下,我们按您的吩咐,已经在做了。”
“唔,做得好!”钟淑珍冷笑着说,“白行之和崔政安想咸鱼翻身,可能吗?”
钟淑珍的话引得在场的人发出一片轻笑声。
“不过白行之和崔政安已经知道了杨虎的事,这两个人就只能让他们闭口了。”钟淑珍说。
“是!明白!”渡边和佐藤都答。
“这事还是让渡边君去办吧。切记,办得干净点,不要横生技节,否则是很麻烦的。毕竟这是在中国的土地上。”钟淑珍叮嘱。
“放心吧,小菜一碟。”渡边自负地说。
渡边走了后,美惠子对佐藤(喻文平)说:“这个渡边狂妄自大,说不定会坏事。佐藤君,杨虎那边有香子(沈香英)看着,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。你去帮助渡边,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。明白吗?”
“哈依!”佐藤为美惠子看得起自己高兴地叫道。
这边,白行之和崔政安还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,还在讨论杨彪为什么派那么两个人来保护、照顾亲哥杨虎。
崔政安认为,杨彪遇人不淑,那俩人厌倦了照顾杨虎的差事,竟然折磨起杨虎来了。
崔政安对白行之说,待杨彪回来,一定要告诉他,让他把那两人撤了,最好让我们结义兄弟来照顾,可能还要好些。
白行之对这件事也看不透,只得附和着崔政安。
他们没有看透杨彪的假身份,都在认为折磨杨虎仅是那个叫喻文平的和那个叫沈香英的个别行为,所以他们没有将杨虎的事告诉马壮壮和徐禄,也没有加强防范。
但是在崔政安走了之后,白行之冷静下来又想了想,总觉得那儿不对头。
作为两个下属,那个叫喻文平的和那个叫沈香英的,难道会无视上司的存在么?
他们那样折磨杨彪的哥哥,就不怕杨彪有朝一日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了么?按照杨彪的做派,他一定会像杀兰花一样,杀了那一对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