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文明知道所谓的历练,就是要掌握打进余部的本事。自己以前是拿笔杆子的,用的是显微镜之类,后来拿枪杆子,用的也是显微镜之类。可是在酒楼,他能干些什么呢?
吕其昌把他带到厨房。
吕其昌对着其中一中年人说:“老何,以后他跟你,一个星期后应有模有样,怎样?”
“行啊!"叫老何的愉快地答应了。
吕其昌盯着楚文明的眼镜,皱了皱眉头:“这玩意儿怎么办呢?哪有戴眼镜的伙夫?"
楚文明一进厨房就犯了愁。他不是怕做伙夫,而是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像。自己一千多度的近视,没眼镜寸步难行。
老何笑着对吕其昌说:“伙夫戴个眼镜确实不像。但可以伪装一下,就说他正在害眼病,见不得阳光,所以配了副眼镜。"
吕其昌和楚文明听后,舒了一口气。
至此,楚文明跟着老何就在厨房里忙开了。
却说余庆生甩不掉差事,只得重回庞家墩。
傅笃生很惊讶他的回来,问道:“老余,你这搞的是什么名堂?什么人敢绑架国军军官?”
余庆生没好气地说:“老傅喂,这倒楣事,任何人都敢。不信,赶明儿你单独出去走走?"
傅笃生说:“我可不敢!我没有你运气好,有人会救你。"
“拉倒吧!这种事不遇到就是烧高香了!"余庆生说。
“见到总座和参座怎么说,是不是打道回府呀?"傅笃生用半开玩笑的口吻问道。
“你说呢?”余庆生也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对傅笃生说,“总座先莫管,你认为参座会吗?”
傅笃生是参谋长何宣的人,所以余庆生才这样说。
“哎呀!我早知道这倒霉差事想甩也甩不掉哟!"傅笃生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不仅甩不掉,还要加快步伐呐!"余庆生向傅笃生传达了李品仙和何宣的指示。
“挖人家的祖坟,缺德哟!"傅笃生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水车得怎么样?”余庆生问道。
“你不在这里的时候,我让他们停下来了。"傅笃生答。
“什么?停下来了?完了完了,这濠塘里的水不涨才怪哩!”余庆生懊恼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