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里斯，你如何看待今晚的惨败？”
“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在季后赛和常规赛，都输过55分以上的球员。”搞子记者抖了个激灵，抬出一款定制记录。
保罗摸了摸脑门，“你知道的，我们遭遇背靠背，身心疲惫状态都不在线。”
“背靠背每队都有，狂输58分，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。”记者喋喋追问不休。
保罗头很大，那你要我说什么？
我被林昊打爆了，其他人也被打爆，每个位置都对不上？
本赛季球队战绩糟糕，黄蜂更衣室本就动荡不安。
此话一出，再经过外界发酵那还了得？
他不用等到休赛期，现在就可以打包行李，让管理层把他送走了，最好洛杉矶。
湖人、快船都行。
钱多事少离家近。
“输再多分也只是一场失利，公牛打的更好，而我们会吸取教训，早日将状态调整回来，赛季还远未结束。”
“我们可以将最后一句视为你复仇公牛的决心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保罗眼神坚定，不假思索道。
发布会顿时掀起一阵哗然，又有一名记者起身提问。
“克里斯，你赛前曾说过评判控卫，比赛内容很重要，而你的控场能很好帮助球队。”
“林也是控卫，他帮助球队的方式貌似更为有效且直接。”
都是球队大脑，那为什么比分能差出58分之多，保罗的话跟比赛结果就自相矛盾。
说不通。
“我们不是一种球员。”保罗选择避而不谈。
记者持续追问，不是一种球员指的是等级？自认不如林昊？
“我指类型不同，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。”保罗话音多了几分火气。
眼看当家球星即将失控，蒙蒂接过话筒，草草结束了发布会。
保罗愤然离席。
....
半小时后，联合中心球馆外。
林昊跟王耀祖对面的马路上，聚集着比赛结束仍沉浸在狂胜中不愿离去的球迷。
他们高喊着口号，肆意疯闹。
一身便装的林昊隐匿在高楼阴影里，欣然看着这一幕，这座全美第三大都市因为他的到来产生了变化。
贯穿大街小巷，融入每个市民，南区枪击案和犯罪频率都减少了。
作为始作俑者感觉就很神妙。
“公牛总冠军！”
“公牛总冠军！”
对面口号喊得愈发嘹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