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妥协道;“我明白。其实刚刚见到你之前,我就突然意识到穆少天对我精神的掌控出乎我的意料。我不想见到他,很不耐烦他。我想离婚,想断干净,这些想法常常出现在我脑海里。
但是只要他服软,或者受伤。我就不自觉会认为他其实也是受害者。然后无意识的对他心软。”
司徒景源沉着脸说;“等事情结束。不管离婚手续要处理多久,你先搬出来。你不能待在他身边。”
梦乖巧地点头。
司徒景源摸了摸她的头,追问;“能告诉我,伤是怎么弄的吗?”
心墙与防备卸下后,梦像一个同父母打小报告的孩子。委屈述说着自己受伤的事情。
听得司徒景源生气,心慌又心疼。
“我陪你医生那里看看,可以拆线没。”
两人离开了CT控制室。回到病房这一层。
梦突然问;“对了,他们怎么会允许你待在这里?不会把你牵扯进来吧?”
司徒景源摇头说;“不会。我手机被没收了。尘埃落定前不离开这里就行。我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梦瞳孔晃动了两下。
司徒景源嘲讽道;“担心你老公?怕我遇到穆少天,和他打起来?”
梦连忙摇头,用手指了指脑袋说;“穆少天这里有问题。”
“那又怎样!有问题就更应该看管好,不要出来祸害别人。”司徒景源不悦道。
梦皱眉,俯到司徒景源身边低声道;“我怀疑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有精神病,他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