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源曾答应过，只要小妍这次的表现出色，便能够提供她关于其父母意外之谜的线索。
而眼下显然有人在恶意作祟，若是事情最终搞砸了，毕竟她是这次项目的主要负责人，无疑是让她难辞其咎。
届时恐怕关于小妍父母的消息，也将随之落空。
正当小妍暗中心急得不可开交时，江源手掌心的温度如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，将她拉回了现实来，小妍有些疑惑地看向江源。
只见江源丝毫不慌乱，眼中透露着一缕智慧的光芒。
这种买水军、买大V写小作文恶意抹黑别人的情况，实际上并不罕见。
这甚至已经不能算作是一种阴谋，而是一种阳谋。
它所利用的，正是一种名为羊群效应的心理学。
只要不遗余力地利用金钱收买一些有着一定影响力的网络博主，让他们替自己写文章发声，“石锤”自己的竞争对手，许多博主的铁粉自然而然就会跟风，开始辱骂！
届时，又会有更多的不明真相的路人加入这一行列。
直到这已然成为了一种浪潮，无人可以阻拦。
谁若是阻拦了，那么便成为了不尊人意的恶徒，自然有不少人会让他尝一尝不尊人意的恶果。
那么那些花了钱的金主，暗地里却是笑开了花，因为这很自然可以铲除竞品，以此赢得商业竞争！
这甚至不需要什么成本，仅仅只需要一些公关费，即便是被人查出来有问题，也完全查不到自己的身上，完全是极佳的买卖。
只是可怜了一些无辜被网暴的人，死在了一群被人指着当枪使用的人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