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心战的力量，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，只是古往今来，能够将人心死死拿捏住的人，偏偏又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。
但这些人，无一不是旷世奇才，个个几乎都是人中龙凤的存在，不是天资过人的谋士，也是纵横一方的名将。
程彩蝶对于江源的考题，实际上也是想测试一番，江源究竟是否拥有这种研究心战的天资。
说白了，如果是这块料的话，实际上回答这种问题往往能够别出心裁，又能够直指要害。
但如果只是资质平庸的普通人的话，恐怕只会曲学多辨，徒劳无功而已。
程彩蝶仔细观察着江源，心中满怀着希冀，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耳目一新的回答。
而江源并不急于回答，而是不断在脑海中回忆着方才君书的内容，这些石刻的字体好似有着一股邪性一般，每个字里头都像是能够有着莫大的破坏力，疯狂冲击着大脑。
眼见江源思考得无比认真，一旁的程彩蝶笑了笑道：“其实你不必这么认真，大可以像是和朋友交流一样，和我聊聊这个问题。”
程彩蝶道：“君书上曾说，人心好恶，可以为治。我想这句话或许就是通往答案的关键。”
江源缓缓睁开眼，笑道：“你有何高见？愿闻其详。”
程彩蝶不紧不慢道：“人心好恶，这句看似晦涩的话其实很好理解，每个人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