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的为难,当真是不用细说了,周澜拱拱手:「不用,不用,付兄辛苦了。」阑
付探花郎:「所以为兄都有点后悔了,或许当初让人抢了亲也不错的。」
周澜多机警呀,立刻说道:「那可是付兄请托,大利她们才出手的,可不是我们故意坏了付兄的好事。」
赖不上我们,更不能赖我们一门亲事。这话必须提前说清楚的。
周澜瞧着探花郎的架势,当真怕被赖上。
付探花郎:「周贤弟,为兄还不至于如此下作。当初若是当真结成亲事,怕也是要结仇的,母亲优柔寡断,姐姐们略微强势,若是女娘性子软一些,都不好说的。为兄是当真没法了。才想到请周贤弟帮忙。」
听到这话,就感觉,探花郎泡在了黄连水里一样,这桃花多了原来也闹心。
周澜替探花郎忧愁:「这也不是长久之计。付兄总要成亲的。」大丈夫当断则断,这却不好多说了。阑
付探花郎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,可一般的女子,娶进门去,那是受罪:「姐姐们都不容易,对我都多有照拂。」
跟着叹口气:「自幼府上只有我一个郎君,府上多是姐妹,女娘的不容易,我看在眼里。」
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,探花郎索性把那点顾虑都叨叨出来了:「说句肺腑之言,当真是柔弱的女娘,为兄也不好拉扯进来让人为难。我娘耳朵软,姐姐们都强势。谁做主妇也是难为。」
周澜心说,总算是探花郎心不瞎,不然当真是害人害己。
跟着探花郎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周澜:「大利姑娘就不一样了。我估摸着也没人能为难的了她。」
自从遇到大利姑娘,探花郎就觉得自己找到了个模糊的方向,这女娘或许能够拯救他。
说道自家人了,周澜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态,凝重的说道:「所以付兄到底是不是对大利姑娘有私情,还是单纯的想要大利姑娘帮衬着付兄解开这一团乱麻?这样的话啊,付兄你对得起那些女娘了,可对的起大利姑娘吗?」阑
付探花郎也仔细考虑了这个问题,才回道:「我对大利姑娘的情谊,不容置疑。」
周澜冷哼,你自己信吗?这叫什么情分?幸亏自家常喜英明,没让大利搭理这人,不然大利就是帮着这人抗雷的。那么一家子,日子过得多糟心呀。
付探花郎也有说的:「周贤弟,不说其他,你就说,大利姑娘那样的身手我敢吗?」你看,极具说服力的。
这话还是可信的,周澜轻哼:「不怕同付兄直说,别说做妾,做夫人,大利姑娘都不考虑付兄的。」
付探花郎就想要问一句:「为什么?」他有那么差劲吗?
周澜:「咳咳,付兄这些家事,不用付兄口述,人家大利姑娘就琢磨个八九不离十。人家不愿意趟浑水。」
跟着:「按着付兄的想法,若是用大利姑娘的名头应付诸位家姐,肯定是要说,对大利姑娘情有独钟的,难道付兄的情难自己就是娶回来当妾吗?且不说,这样也不能帮着付兄改变现状不是吗。」阑
对呀,不是娶妻,就解决不了眼下付府姻亲之间的纷争。这话一针见血。
周澜跟着说道:「难道付兄是以家庭纷乱之名,行见色起意之事?」
这话说的多难听呀,付探花郎脸色都难看了。周贤弟就是这么看自己的不成。他是那样的人吗?
他堂堂探花郎,好色也不用如此低级,不入流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