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琼思假装看得很认真,“志壮风云阔,意气扬长歌。志存高远处,豪情万古多。恩,三郎的这首凌云志写得非常不错,意境高远、豪情万丈,与您在乔迁宴上做的那首诗比起来,似乎是又进步了不少。”
谢承安听了,心中一阵喜悦,他自然还是有些才情的,即便是科考时使用了几句顾琼思给自己的句子,但是他并不认为都是那几句的功劳。
“恩,思儿果然没有看错三郎,三郎不光才情斐然,而且还胸怀大志,日后必定能够一鸣惊人的。”顾琼思的好听话脱口而出,直夸得谢承安兴奋不已。
“思儿,若是我拿这几首诗到诗会上,还是觉得不够惊艳,不知思儿能否帮我改上一改?”
“这……”顾琼思有了一瞬的沉默,很快便说道,“你也看到了,我最近思路有些不畅,心绪也不平静,完全无法静下心来作诗,只怕要让三郎失望了。”
“我知你在担心什么,今日过来就是专门来问你的,”谢承安将自己写好的诗句放在桌上,这才又坐回刚才的主位。
接着说道,“母亲担心顾寻薇将两个香铺都出售了,所以决定将药量增大,一个月的量缩短到半个月,不知可有什么不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