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哥,这**监狱不应该主营踩缝纫机,应该改行训练特种兵啊。”
何雨柱也是点点头,觉得于坦途说的对。
严打的余威还在,车上突然上来了一个穿监狱服装的人,很快就把乘警给吸引了过来。
“同志,你叫什么名字,请出示证件。”
再次看到警察,张大虎腿就打哆嗦,一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,一下子就看出来,京城监狱工作人员业务水平不错,让犯人改造的很彻底。
但他这般样子,让乘警以为他是越狱的呢?
直接掏出枪大声呵斥道:“双手抱头,蹲下。”
一听抱头蹲下,动作很是熟练,腿也不哆嗦了,动作很是标准。
说来奇怪,抱头蹲好后,张大虎反而不紧张了。
“报告政府,我叫张大虎,我是刑满释放人员,我的释放通知书就在我右边口袋里。”
为了以防万一,另一名乘警小心翼翼的来到张大虎身边,从他口袋里掏出了释放通知书。
何雨柱暗自叹息一声,咋就不能在跑的时候掉出来呢?
乘警确认无误后,也没道歉,开玩笑,你一个刑满释放人员,能有多大人权?
“既然出来了,就好好做人,为了不影响别人休息,你就去那个地方蹲着吧。”
张大虎刚想说自己有坐票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老实儿的去厕所门口旁的过道蹲着去了。
这让何雨柱松了一口气,倒不是自己怕张大虎认出自己,他可是记得张大虎家也是开煤矿的,他怕打草惊蛇,暴露了自己。
一路上,何雨柱就暗中观察着张大虎,要是他认出了自己,自己不介意让他暂时消失一下。
张大虎要是知道何雨柱他们盯了自己一路。
指定会说:“您太瞧得起我了,踩了四个月的缝纫机就换了一张回家的火车票,还有几个干粮,自己能坚持到家就不错了。”
这次火车到达时间,可比上一次来时快多了。
下了火车。
“坦途,你跟上张大虎,看看他家的煤矿在哪儿,咱们在招待所会合。”
于坦途闻言也是二话没说,就跟了上去。
“柱子,你是觉得张大虎家有问题?”
“孟哥,我始终相信儿一个孩子的好坏与父母有关,要么就是有个不学无术的爹,要么就是有个蛮不讲理的妈。”
“无论是哪一种,都不是好玩意儿。”
孟旭辉想了想自己过往所遇到的案子,虽然没像何雨柱说的那么绝对,但比例已经很高了。
“柱子,你总结的很对~”
出了火车站,何雨柱都惊了,不愧是煤炭大省,好家伙都有出租车了。
何雨柱直接大手一挥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“同志,晋省招待所多少钱?”
“二十五一位,不二价。”
何雨柱一听,真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