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瓦特的剑大多是没有剑鞘的,荧这把剑竟然有剑鞘。
荧刚才就拿着这柄剑连同剑鞘一起戳向了他。
“你躲什么?”
荧一击未中没有再继续。
她一只手拿着剑鞘,一只手握住了剑柄,将剑从剑鞘中缓缓拔了出来。
江远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到提瓦特了。
他对提瓦特工匠们不断更新的锻造技术并不了解。
这把剑他没见过,应该是新工艺制造,他只能看出应该是璃月风格的武器。
用的什么材料,他也看不出来。
只能听出长剑从剑鞘中缓慢拔出的声音很悦耳。
但搭配着荧此刻的表情,让他觉得有些危险。
这剑,一定很锋利。
拔出剑后,荧又开始说话。
她冷笑着说——
“不用那么麻烦,不就是想要被捅一次吗?让妹妹我来帮你!”
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的同时,她就把剑鞘收了回去,双手高举手中长剑,朝着先前躲避剑鞘后仰躺在了床上的江远戳下!
“哎——剑下留人!”
房门外。
派蒙趴在房门上,满意地听到了房内某人的惨叫声。
“发生了什么?他们打起来了?”
三月七没有趴在门上,就能在并不隔音的走廊听到江远的惨叫声。
“没关系,不用管他们。”
派蒙双手环在胸前,幽幽地说。
“兄妹两个的日常活动罢了,走吧,我们去给烧坏了脑子的江远准备他的药。”
她掏出手机:“让我看看白大夫发来的药方是什么……”
三月七迟疑着看了看丹恒。
丹恒老师听着房内传出的惨叫声,不仅没有担忧,反而……很放松?
她又看向了解兄妹两个的其他人。
可莉和七七轻松地被派蒙说动,去找地方制药了。
琴无声摇了摇头,跟在他们身后。
一斗哈哈一笑:“派蒙说的没错,他们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