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不能告诉我吗?”傅廷礼继续装可怜,“每次一个人在家,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,我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。”
这样对身体可不好。
季识小脸紧皱,“你别想那么多,我没干什么坏事。”
“轩辕兴的爷爷不是病了吗?我过去看了。”
闻言,傅廷礼抬起脸,“就这?”
“是呀,然后跟医生吃了个饭,就回来了。”
“看来我们宝宝是真的要当医生了。”傅廷礼说。
季识得意道,“那当然。”
只不过他学的自成一派,协会老古董们对他学的针法持反感态度,所以他才想继续深造下去,也学学其他的东西,看那群老古董们还能说什么。
“哥哥我发现你在拐弯抹角查岗。”季识突然掰正傅廷礼的脸,不满道,“你这可不是好对象的表现。”
傅廷礼轻轻咽了下唾沫,“这不是查岗,是担心你的安全。这是北城,人生地不熟的,万一遇到坏人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季识想说自己可太熟了,以前在这跟师傅学了一阵针法,师傅还说约了这针法可能会面临一些危险,所以最好避免在人前使用,为此还教了他另外一些简单的障眼法,不是内行看不出他们的派别。
所以那次季识才敢在人前给楚知落止血。
现在知道他会这种针法的人除了师傅,就只有野草了。
轩辕老爷子经过几天调理,已经能从床上起来了,但是他知道体内的毒还没清,现在只不过是苟延残喘,等着解药救命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