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你太在意我了,所以容易胡思乱想,那我下次这么发。”季识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道,“哥哥,我在吴家无聊死了,哥哥快来接我离开这水深火热的地方。”
傅廷礼还真点了点头。
季识被他逗笑,轻轻推了他一下,“你够了。”
司机在前面吃了一嘴狗粮,依旧目不斜视不敢往后看。
季识跟傅廷礼说了刚刚吴家的事情,只待了一会,他也将事情看了个大概。
“吴爷爷对他们太仁慈了,升米恩斗米仇,这些人一看就是想趁病要命。”
“这种人几乎每个家族都存在,特别是这种大家族,历史悠长,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也多,像吴家这种开明一些的,自己破了规矩,成就了更大的家业,但毕竟亲戚庞多,他们也不好彻底不管,在不影响自家根基的前提下被他们吸血,他们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但要是动摇到了根基,他们不会客气的。”傅廷礼捏了捏季识软乎乎的脸,“吴家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,就算倒下一个吴老先生,吴老先生的五个儿子也不是吃素的,还有那些孙子在,怎么样也轮不到那些亲戚搞鬼。”
季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吴老先生的儿子们平时过于低调,导致那些人以为只要吴老先生倒下,吴家就会成为一盘散沙,他们就能趁机吞并吴家的产业。我今天看那个吴平平,吴爷爷的孙子,看着就不错,像是可以担大事的人。”
闻言傅廷礼语气酸溜溜的,“这么优秀啊。”
“你知道吗?他居然还是我师兄,柳教授跟他提起过我。”季识侧身转向傅廷礼,嘴里还在喋喋不休,“柳教授说我是百年一遇的医学天才,没想到柳教授平时都跟别人这么夸我,多不好意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