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季识败下阵来,“好吧,你要是真想留下,那就在旁边再放一张床,反正这个病房也够大,但今天应该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“来得及。”傅廷礼拿起手机,立马将事情吩咐了下去。
才半小时,就有几个工人搬进来了一个大箱子,现场组装了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出来。
看得季识一愣一愣的,效率好快,不愧是打工人。
“你们安装一张床能得多少工钱?”季识好奇地凑过去问。
“我们都是包月的,公司给工资,安多少张都是那个钱。”工人师傅回答道。
季识长长地哦了一声,“那你们好辛苦。”说完挪去外面买了几瓶水,回来一瓶一瓶地分给了工人师傅。
“小伙子,我跟你说,你这样的单子我也是第一次见,寻常人都是在公司或者是在家里安装这么高级的床,你说住院陪个床,买个几万块的床放在这里,多浪费啊。”工人师傅喝了口饮料,跟季识唠了起来。
闻言季识瞪大眼睛,“这张床要几万块啊。”
“这不是你买的吗?”工人师傅疑惑道。
季识指了指在一旁当雕塑的刘特助,“是他老板买的。”
“原来是大老板,那大老板是你什么人,怎么陪个床下这么血本?”
季识眼珠子一转,胡诌道,“我远房亲戚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工人师傅点点头。
“这床真要几万块啊。”季识问。
“还不包括这个床垫咧。”工人师傅眉飞色舞,“这床垫更贵,要八十多万呢,听说还有按摩功能,可舒服呢。”
季识哇了一声,好家伙,这陪个床就花出去将近百万,看来傅廷礼是打算在这里长住啊。
可他应该也住不了多久的院吧,自己这伤估计再过一周就能出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