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路西这波节奏,还是带起了一点效果的。
季识小声问傅廷礼,“剽窃,我应该干不出这种事情吧。”
傅廷礼摸了摸他的脑袋,理所当然道,“当然。”
“我可能真的跟别人结仇了。”季识若有所思道,“不然他怎么平白无故往我身上泼脏水呢。”
“我们就静静看他们做戏。”傅廷礼捏了捏他的手,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。
艾维奇余光不时往季识那边扫,但发现对方一点儿也不着急,面上像是被扫了一耳光似的,有些火辣辣的疼。
从前他就特别讨厌这人遇到什么事情都泰然自若的样子,仿佛不把任何名利放在眼里,衬得自己特别沽名钓誉。
都是人,谁能逃得过名利的诱惑,他就不信了,遇到被泼脏水的事情,这个人还能坐得住。
但现在看来,这个人好像真还不在意。
想到这里,艾维奇眼底掠过一抹不甘,他就非要撕破了这个人的伪装!
“据我所知,今天孤寡老人也在现场,大家何不问问他本人呢?”艾维奇说道。
此话一出,现场像炸开的锅似的,大家左顾右盼,纷纷探头去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