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在房间内等候,郑淮还得出去找掌柜安排舞乐班子。
“历史上这几年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呀。”
“大秦的府库中粮秣堆积如山,天下大乱之后都吃了好几年。”
“总不能是发生瘟疫了吧?”
陈庆毫无形象地侧卧在草席上,嘴里喃喃自语。
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。
房门推开。
妆容艳丽、轻衣薄衫的歌姬步伐轻快,小声回头招呼着同伴。
等她回过头来,刚迈入房间突然愣住。
“你是何人?”
“怎么进来的?”
陈庆怔了片刻,低头瞄了眼自己的装扮,瞬间明了。
“走进来的呀。”
“难不成是从窗户飞进来的。”
他自顾以手托腮,笑吟吟地打量着乐妓的姿色。
还行。
年纪都不大,虽然容貌不算顶尖,但胜在青春动人。
“骗人!”
“你一定是从窗户翻进来的!”
“快些离去,不然我喊人了!”
首先进来的舞姬厉声呵斥。
陈庆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故意逗她:“我本来就是这里的客人,为何要走?”
“小姑娘,你可别认错了人。”
舞姬生气地瞪着他:“你自讨苦吃,可别怪我。”
“瞧你邋里邋遢的样子,也不像什么贵人。”
“棍棒打下来,你莫要叫苦。”
话音未落,一道威严的嗓音在背后响起:“他是皇家帝婿,内务府陈府令,也是本官今日宴请的客人。”
郑淮摇了摇头。
我都快忙得脚不沾地了,你倒是清闲快活,活该被人误解!
“呀!”
舞乐歌姬脸色齐刷刷大变。
尤其是站在最前的舞姬霎时间慌了神。
“小姑娘,本官可言贵否?”
陈庆戏谑地笑着。
舞姬嗫嚅许久,挤出一张笑脸:“贵客潇洒不羁,如鹤立鸡群,乃婢子平生仅见,自然贵不可言。”
“哈哈!”
“会说话。”
“你来这边坐,给本官斟酒。”
陈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“郑尚书,酒菜何时上来?”
“马上。”
郑淮示意乐班开始演奏,心事重重地坐在他的对面。
不一会儿。
珍馐美味一样样地端上来。
陈庆饿得狠了,抓着鸡腿就啃。
“到底是何事烦恼,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“本官若能尽力的地方,定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吃人的手短,拿人的手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