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扫了一眼身后的永平侯,可是永平侯瞧见华姝出现的那一刻,心虚得很,嗫嚅着嘴。
钱氏见永平侯不争气,只得自己继续说道:“皇后娘娘,是臣妇知道阿妧要生产,心里担忧,这才下来瞧瞧。”
老侯爷都没有了,说的话自然是没有那么有威信力,
就是她担心儿媳,出来瞧瞧,也无大错。
华姝深深看了他们一眼,旋即往外面走去。
她是无令出宫,现在得回去,当然这里,她也会留下人照料。
至少,他们不敢动。
刚到宫门,就见到了楚泽站在台阶上看她,显然他应该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华姝过去福身行礼,楚泽走到她身边,拉起她袖中的手,两人一同往前面走。
“朕会让他们和离。”楚泽说着。
华姝没有说话,若只是说想和离这事,华妧早就不会忍着了,
华家要带走姐姐,他们侯府也不敢说别的。
和离,太便宜他们了。
华姝抬眼看了看皇上,她很明白,对于皇上,或者对于他们而言,
这只算家庭上的小事,
皇上能提及此事,就已经是足够看重了。
回到坤宁宫,
两人都褪去了外衫,坐在榻上。
楚泽看得出她兴致不高,想要说点什么逗她,但每次讲得跟冷笑话似的。
“那天皇上拿臣妾的簪子作甚?”华姝突然询问。
楚泽淡定蹙眉,“你说是哪一次?”他说话的同时,那手就已经压着发髻取下她的发簪了。
华姝发丝垂落,这回楚泽饶有兴致地拿着那发簪,挑起了她的头发,绾发的动作。
“疼,皇上可别折腾了。”华姝双手抱头,赶忙躲避他的动作。
什么啊,放过她的头皮吧。
上次她发现皇上取了她的发簪,后面就找不见了。
许是闹腾的一晚,掉到了哪个缝里了。
楚泽见她溜走,也没继续,将发簪放在了一旁,与她同榻,双手穿过她的腰际,将她抱到自己的身边。
华姝闷闷说了句:“别闹了,累。”
她是拒绝了皇上的亲热。
背对着,楚泽也看不出她的神情,双手缩了缩。
头一回觉得,想要哄人,是这么难得。
心里头,又将永平侯骂了一遍。
若非是他祖辈立下的功劳,哪能留着他这个酒囊饭袋,在京内扎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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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