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孤单单的,还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贴身照料得好啊。”华太师长叹一声。
他是有做媒人的潜质。
“太师,您这腿是哪处不舒服,骨头并无大碍。”温衡义问着。
他摸索了一遍,还是没有发现问题。
华晟意回过神,看着自己的腿,才想起来这桩事。
当即哎哟了一声。
“大概就是皮外伤,还没好,不劳将军费心了。”
华晟意尬笑着摆手。
只要不关他们华家的事,他就哪都不疼,活蹦乱跳的。
温衡义见他吃痛的样子,缓缓站起身,也有些疑虑。
莫不是他的手法生疏了,竟是没有发现伤口?
华晟意踉跄着送走温衡义,舒了一口气,浑身轻松。
他借着养伤,都好一阵子没去上朝了。
不由怀疑温衡义是皇上派来试探自己的。
华晟意想着,背着手往回走。
不知为何,那腿还真隐隐作痛了。
天杀的,不能扯谎,特别是身体的谎。
........
十月初。
坤宁宫。
华晟意张婉怡都入宫来了。
华姝招呼他们落座,目光落在父亲身上,他这阵子是比之前圆润些,也看得出肌肤白了。
“父亲受苦了。”华姝说了句。
华晟意忙摆手,“爹没事,好得很。”他极力证明,站起来拍了拍肩膀,“瞧,都壮实了。”
张婉怡笑着拉他坐下,别人眼里狡诈的太师,在自家人眼里,却是很不稳重的幼稚。
“姝儿,该备好的都备好了,你啊,不要担心,娘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张婉怡宽慰着她,想着女儿人生第一次,难免会害怕。
尤其这次姝儿还不同些,她也没有经验,心里面再怎么担忧,作为母亲也得让她有依靠,安心,所以面上不能流露慌张。
华姝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华晟意与女儿待了会,便去拜见皇上了。
张婉怡留在宫里与华姝说着体己话,同时也将那些生产嬷嬷的底细摸了一遍。
等到晚间又围着坤宁宫走了一圈,确定与上次没什么两样,才放下心来。
张婉怡目光落在水池边上的几盆花,随即让人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