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......你是......江河?”
江河这才站了出来,面带微笑地凝视着孟子晋,心想,自己这算是英雄救美还是惩恶扬善?
“孟公子,半年多了,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,你好像很怕我啊?”
孟子晋定了定神,努力地平复着内心的惶恐,转念一想,对啊,我为什么要怕他呢,便开口说道。
“笑话,本......本少爷为何......要怕你。”
接着孟子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,眼神坚定了起来。
“江河,你竟然让下人持械,我要去告你。”
江河看着宛如弱智一样的孟子晋,真是猪脑子,到现在了,还不好好想想为什么这两人会带着朝廷管制的横刀,竟然还想反咬一口。
说他是猪,都是抬举他了。
江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随即淡淡的说道。
“孟子晋,是你摊上事了。”
孟子晋却冷笑:“怎么?想拿家世压我?我告诉你,我不怕,我爹现在是礼部尚书,你纵容下人持械,这官司就是到御前,你也是输。”
江河轻轻摇头,朝刚才那个小子招招手。
而那个小子,正是张景川,只不过他的样貌,却不像半年前那般白白净净,更不用说,此刻的张景川穿得与百姓无异。
“仔细看看,他是谁?”
孟子晋扫了两眼张景川,没有认出他来。
其实,哪怕张景川的样貌没有变化,估计孟子晋也不会认识张景川这个皇子。
毕竟,他只在半年前的东市,匆匆看了一眼张景川而已,对于他来说,这一眼,就与看路人一般,哪里会记得清楚张景川长得什么样。
“我管他是谁,你不说这小子,我还差点忘了,你们两个,今天算是完了。”
说着,抽出腰间的折扇,非常骚包地扇了两下,似笑非笑地盯着江河。
“不过呢......如果你愿意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,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马,至于这小子嘛,那就不是你能操心的事了。”
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,孟子晋却希望整个京都的人都能来见证这一幕,至于自己调戏民女的事,与江河这事比起来,那叫事吗?
而对于孟子晋的恶行,他们这些底层的百姓只能干瞪眼,敢怒不敢言。
早有巡街的差役注意到了这一盛况,只是对峙的双方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,竟然站得远远的,没有靠近过来,已经有机灵点的差役跑回府衙去找杜波了。
江河与张景川对视了一眼,显然,两人对于孟子晋这种作死的行为很不理解。
这个时候了,孟子晋竟然还把自己礼部尚书的爹搬了出来,这不就是典型的坑爹嘛。
这与后世那种对着众人嚣张的说道,我爹是李刚有什么区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