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迈腿就要跑。
禁卫的脸都黑了,一把拉住江河:“伯爷,别让卑下难做啊,陛下的旨意是让两位下诏狱。”
“......”
江河扫视着围在身边的几个孔武有力的禁卫,想了想,放弃了逃跑的打算。
“走吧。”
张景川道:“真去啊?”
几个禁卫听到这个话,将两人围得更加紧了些。
江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。
陛下亲口说的,谁敢不从啊?
待一行人到了诏狱门口,陈飞扬坐在诏狱门口,笑眯眯地看着江河一行人。
那些禁卫像是见了鬼一般。
他们何时见过陈飞扬笑啊。
这个笑容在他们看来,有些瘆人。
其中一名禁卫道:“陈统领,人我们带来了,我们还要当值,就先走了。”
说罢,带着一众禁卫一溜烟地跑了。
江河自顾自地走过去,讪讪地笑道:“老陈,你好呀。”
陈飞扬眯着眼:“建安伯胆子不小啊。”
江河眼珠转悠了起来,笑道:“老陈何出此言啊,嘿嘿,陛下让我来协助你办案来了?”
陈飞扬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,他要信了江河的鬼话,那他就不是陈飞扬了。
想着,他起身,打开了诏狱的大门。
“请吧。”
此时,江河左右踟蹰着:“要不,把关朋提出来审审?”
陈飞扬继续笑,没有说话。
江河见状,脸色微变,死撑着说道:“罢了,我就进去看看吧。”
说着,一把拉住身边的张景川就往里面走。
虽说有陈飞扬这个关系户在,自己不担心进了诏狱出不来,可身边有个皇子做保障,心里总是安稳一些。
走进诏狱,霉味,臭味钻入了鼻孔之中。
江河与张景川不禁皱眉,陈飞扬站定在两人身前,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“关兴言还有许多的事没有说......”
江河一头的问号?
啥意思?真以为我是来协助你办案了?
我是来坐牢的啊,难道你不知道吗?
陈飞扬见江河没有回话,转身过来,将关兴言的事大概交代了一番。
江河听后眉头皱的更深了。
看来陈飞扬动刑后,关兴言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。
难不成是想让自己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