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张景克府中出来的江河,决定还是回侯府。
毕竟,这马上就要过年了,老是在外面躲着也不是个办法。
要和自己这个大哥,好好地讲点道理。
不要动不动就要动手打人,这个行为很不友好啊。
待江河回了侯府,叫来丁栓子,褪去上衣。
只见他肩膀那一块已是肿的老高。
那一棍子,江河可是硬生生的受下的,在张景克那里,只不过一直忍着罢了。
见到江河这个样子。
顿时,江府鸡飞狗跳了起来。
府上只要能动弹的男丁,全部都来了,甚至,王二花举着擀面杖都赶来了。
“少爷,谁打的你?”
江河瞠目结舌地看着乌压压的人群,个个义愤填膺,面带怒色。
江海看了一眼,淡淡的说道:“没有伤到骨头。”
说着,整个人气质一变,眼神冰冷如钢,身上杀气腾腾。
“江家不惹事,可也不怕事,没有被人打了不打回来的道理,说!此人是谁?”
江河哭笑不得。
王有全刚想站出来说话,被江河一个眼神瞪了回去。
江河淡然地从怀中掏出了五十万两的银票,拍在桌子上。
“已经赔偿了,这是五十万两,还有五百五十万两,过几日等他凑齐了再去收。”
卧槽......
所有人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。
还有这等好事?
挨上一棍子就能收获这么多银子,这是一条发家致富的路啊。
江海不可置信地看了江河一眼,再看看桌上的银票,神色古怪起来。
这几日,经过蒋怡然的讲述。
他已经大概的了解江家这半年,甚至是京都这半年以来的变化。
一切的根源,都是眼前的人,自己的二弟。
这银票自然也是他折腾出来的。
不止如此,二弟竟然封了爵位。
当时他还纳闷呢,第一天归京时,那么多人喊建安伯,喊的是自己的二弟啊。
最可怕的是,陛下让自己在百司卫里做副旗,而总旗,竟然也是自己的二弟。
这不就是说,自己的二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吗?
这几天没回来,回来身上便带着伤,还带了那么多银票回来?
“都散了吧,栓子,找些冰来敷一下。”江河淡淡的说道。
人群慢慢地散去。
江海坐下,目光死死地盯着江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