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朋笑道:“我给张永说的,百姓家要粮食就用粮食换,要钱就给钱。”接着关朋狡黠一笑:“我到时候把粮食都卸到百司卫那里去。”
江河满意的点点头,还是关朋这小子考虑得周到。
“我来是告诉你一声,华高义让我明天去水南山给山贼送信,你要是先回来了就等我消息。”
关朋诧异道:“华高义真的和山贼有勾结啊?”
“应该是有联系,具体是什么要等我去了水南山才知道。”
想了下,江河接着说道:“你通知一下老谭他们,让他们这段时间做好准备,如果华高义和山贼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要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江河仅凭直觉就感觉到这事不简单,一个做生意的商行,虽然涉猎广了些,但是和山贼能做些什么生意,难不成做些野味生意?说出去谁信啊,还是早些做好准备为好。
江河虽然说得平淡,可水南山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,关朋不免担心地说道:“你一个人去水南山没问题吗?”
江河知道关朋的担心不无道理,安慰道:“放心好了,我去水南山代表的是华高义,看这样山贼还是要依靠华高义的,不会有什么危险。”
听江河这样说,关朋才放下心来。
又叮嘱了关朋几句,江河才回到了永茂商行,躺在床上,虽说酒的度数不高,好歹江河也喝了不少,在床上没一会就睡去了。
第二日,江河早早的醒来,精神抖擞地穿好了衣服,外面马车早就已候着了。
马车上,江河将那封信掏出来左右翻看了一下,昨夜他和关朋研究了一下,也没想出来怎么样在不破坏封口的情况下拆开信,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对着光举起信,看了半天,江河叹了口气,啥都看不到,无奈只好将信件放回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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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城中,孟子晋带着仆人在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,随手在小贩的摊位上抓起个瓜果吃两口。
孟子晋自从上次讹诈江河不成后,被他爹一直关在府里,好不容易等江河不在了,还一直把他关在府中,今日一大早听说他爹出了门,这才偷偷地从府中跑了出来。
不过现在就算江河回来,他也不会怕了。
他爹孟承安在礼部右侍郎这么多年,终于是苦媳妇熬成了婆,坐上了礼部尚书的位置,这等于是连升两级啊,直接越过了左侍郎的位置。
而原本的礼部尚书李富才,自上次被江河骂吐血后,也羞于在上朝堂,提出了告老的请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