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借口太蹩脚了,办法是你想的,也是你让我这样做的,扭过头来让我赔衣服,你看看你那件衣服,已经被撕破了,不过赔衣服也就罢了,竟然还怀疑我的技术?
你把衣服翻开让我看看,我要是划断了你一根汗毛,我直接自裁。
无奈,他知道这些话说了也没用,江河看样子是要定了那把剑。
只能是松开了手,眼睁睁地看着江河几人走了出去。
门口的两个守卫也不敢阻拦,等到陈飞扬走出来的时候,小心翼翼地递上了出入库的记录和笔。
陈飞扬写上名字,正想走,从库房内检查完出来的守卫拦住了他,一脸的苦笑。
“统领,这里还有这里,您都写上您的大名吧。”
陈飞扬瞪着大眼,不解地看向那人。
守卫在这事上可不敢含糊,为什么要进去检查,张景川走的时候怀中鼓鼓囊囊地,他们也没敢拦啊。
等他们都走了才进去检查一番,果然是少了几样东西。
守卫陪着笑脸:“统领,殿下顺走了这几样东西。”
“......”
这都什么人啊?江河正大光明地拿,你堂堂一个皇子,怎么还能偷呢?
陈飞扬脸上的表情犹如吃了苍蝇一般,抄起笔刷刷地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走到前厅时,宋远刚好进门。
江河冲他招招手,宋远一路小跑的到了跟前。
“常乐生安排好了?”
“安排好了,锁在马车里,吃喝拉撒都在车上,他还高兴呢,嘴里念叨着理应如此。”宋远调笑着说道。
常乐生现在是唯一的人证,自然要保护好。
江河叮嘱道:“要看好了啊。”
宋远拍着胸脯:“放心吧,给下面的兄弟说过利害关系了,几个兄弟盯得死死的,不会让任何人接近的。”
江河颔首点头。
这时,陈飞扬跟了上来,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张景川。
而张景川做贼心虚地扭过头去。
陈飞扬无力的叹了口气,转而对着宋远说道。
“你这里人手不足,我先给你留下些人手,记住了,看好那些官员,发现有出逃的,出了南湖府直接拿下。”
宋远面色凝重地点点头:“头,您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