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巩子建恳求的眼神,景奕行问:“什么事?”
“就是假若真有那么一天,能不能放过阿甫?
他之前连自己是林南的儿子也不知道,更没有管理过日海教的事务。”
景奕行顿了一下道:
“你这个要求我没办法答应。
先不说他是林南的儿子,就是去年,他还在东京杀过一个人。
他自身又没有重大立功表现,不可能被赦免。
除非他杀了林南。”
“那不可能,阿甫不是这样冷酷无情的人。”
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巩子建顿了一会还是问道:“下次怎么联系?”
“假若这期间我一直没联系你,你就再找个借口下山,我们就约在对面的花县餐馆见面。”
“好,我在花县还要待几天才回山谷,这两天有情况也再联系。”
说完巩子建匆匆忙忙出了这间石头房子。
等巩子建走了一会,景奕行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