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是苏敏敏二十岁生日会,可不能缺席。
苏敏敏高中毕业之后,成绩中规中矩,读了本地的江医大,学的法医。
一个女孩子学法医,给傅母气的够呛。
苏敏敏有绘画的天赋,傅母本想着苏敏敏高考要是考不好,找了画家朋友收徒,送到国外读美术。
也能当个画家,开开画展。
谁知道,苏敏敏跟傅文初一样去学了医,还是个法医。
傅母抱着苏舒哭了好几次,抱怨法医天天面对死人,又臭又恶心。
哪里是她香香嫩嫩的孙女能做的工作。
比她这个亲妈还像亲妈。
苏舒只能无奈地安慰她,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。
我们做长辈的的应该支持。
傅母只能擦着眼泪点头。
大儿子的两个孩子长期在国外,她见不了。
二儿子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心理原因,和儿媳妇一直没有孩子。
她只能把一腔慈爱都投到苏敏敏身上,她是真当亲孙女来培养的。
不过,后来也想开了。
儿孙自有儿孙福,她不纠结,随他们怎么搞。
苏敏敏学法医,只有傅母反对了一会会,其他亲人没有意见。
二十岁的生日会在文澜山庄举办,傅父退休后,带着傅母搬到了小儿子儿媳的文澜山庄居住。
山庄的环境更适合老年人养老。
每天跟老朋友,打打高尔夫,钓钓鱼,听听小曲。
生活过得十分有滋有味,比一帮六七十还在打拼的老朋友可有福多了。
苏舒顺路让司机去接傅文洛,傅文洛去年便调到了江城刑警队。
“老婆~”
傅文洛坐上车,亲昵地靠在苏舒的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脸。
“我好想你啊~”
苏舒嗔怪地推了推他:“还有人呢。”
林秘书和司机尴尬地笑了笑,不敢回头,自觉将挡板升起来。
“他们已经看不见了。”傅文洛一手捧起她的脸,凑上去大大地亲了一口。
苏舒感觉自己整个嘴像是被章鱼吸盘吸住了一样,呼吸都喘不过来。
被放开的时候还没有缓过神。
“你下次能不能轻点,你是僵尸吗?都快把我脑髓给吸走了。”苏舒拍了下他的胳膊,反而把自己的手给拍疼了。
这些年,傅文洛身体是越发健壮了。
浑身使不完的牛劲,她都有点承受不住。
“不仅是脑髓,我还可以......”,凑到她的耳边,压低声音道,“像昨晚那样吸点别的。”
苏舒的脸唰的一下通红,一张精致明艳的脸上,泛起红晕,有些羞恼地白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