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,不敢,王爷真是折煞老头子了,该是老头子敬您才是!”
说完,桑喃一口就干了杯中酒。
“嘶~”
一杯烈酒下肚,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如此辛辣刺激的烈酒,他还是第一次喝,只是一杯,感觉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。
“好酒!好酒!如此好酒,老头子此行,来得值!来得值!哈哈哈!”
一杯烈酒下肚,让桑喃全身的神经都畅快无比,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西南三国步步紧逼,南照,樊国又相继对帝国宣战,王爷,您有什么打算?”
一杯烈酒下肚后,桑喃并没有在继续,而是放下酒杯,平静的看向楚辞。
“内冥新统,百业待兴,北边又有噢尔雅人虎视眈眈,本王对于帝国的遭遇,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!”
楚辞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不过,父皇己经下旨,让镇北军南下,支援镇南军。”
“而且,父皇己经向沧南发出了使团,向沧南帝国正式求援。”
“帝国,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,一旦沧南派军支援,袭扰南照和樊国边境,两国必然有所忌惮,很有可能会延迟对我国出兵。”
“而驻守北仑的镇北军南下,南疆,奎越和沃螚三国,必然也会有所顾忌,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如此,南方战局,必然会再一次形成对峙。”
楚辞抬起酒杯,微微敏了一小口。
“先生觉得,本王还能有什么打算?”
现在内冥都还没搞定,楚辞可不想为了大楚的事而分心,要知道,大楚,不管是现在,还是在将来,那都是别人的。
而北冥却不一样,北冥现在是自己的,将来,也没人敢打自己的主意。
“哼!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?”
桑喃还未开口,一旁的桑迪冷哼了一声,怼了楚辞一句。
“怎么跟王爷说话呢?”
见桑迪如此无礼,桑喃有些气急。
“无妨无妨,先生不用在意!”
楚辞朝桑喃摆了摆手,心里充满了好奇。
“不知小姐有何见解?,本王倒是想听听,小姐的意思。”
虽然对方有些无理,但是楚辞并没有放在心上,何必跟一个丫头叫什么劲?
“你可知道,大楚除了南部面临的危机外,大楚的西部和东部同样面临非常严重的危机?”
桑迪看向和自己年纪相妨的楚辞,心里也是有些复杂,这家伙年纪轻轻,就有如此成就,倒是比他那皇帝老爹要好得多。
只是这家伙不声不响的偷了自己的家,让她有些愤愤不平。
“帝国西部,有数十万镇西军,西部各国想要打我大楚的主意,恐怕还得掂量掂量。”
“至于帝国的东部,那就更不用说了,帝国的数十万镇东军,那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楚辞虽然对于这两镇大军没有多少了解,但是作为帝国的支柱,应该差不到那里去。
“你可知,我父亲离开内冥,是为了什么?”
桑迪看着一脸淡然的楚辞,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