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好...好...好......镇南军闻风而逃,这可真是好消息啊!”
南湖,决正刚抵达南湖城,便收到了大楚镇南军不战而逃的消息。
他倒不是怕攻打步姬,主要是因为步姬城墙高城厚,又有二十多万镇南军驻防,就算两百万联合大军不分昼夜的攻打步姬,短时间内,也不可能打得下来。
“殿下,现在大楚的整个南方地区,除了赤冈要塞还有十万兵马外,己经没有了任何兵力。因此,只要我军能够顺利拔下赤冈要塞这个钉子,便可首接挥军北上,攻打大楚帝都。”
不费一兵一卒,便拿下了大楚南方最重要的两个城镇,这让联合大军的众将领都有些欣喜若狂。
“好!传令下去,全军休整半日,半日后正式拔营北上,攻打赤冈要塞。"
闻听此言,决正己经有些急不可耐。
"是,殿下!"
得到决正的命令,将领很快便转身离去。
......
"将军!将军!大事不好啦......”
赤冈要塞,王苏越率领他的奎灵军团,刚好攻退了联合大军的先锋部队的一次进攻。
“何事如此慌张?成何体统。”
见来人慌慌张张的样子,王苏越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启禀将军,南湖,步姬两城相继失守,白瓷军团和镇南军不战而逃,联合大军的百万兵马,正朝我赤冈要塞.......
“什么?南湖,步姬两城相继失守?白瓷军团和镇南军不战而逃?”
听了来人的话,王苏越不由得脸色一沉。
他率领大军在赤冈要塞拼死抵抗,原本还想着以此来减轻两地的压力,可让他万万没想到,两地的大军竟然不战而逃,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?
“是的将军!如今我们奎灵军团,己经成为了一支孤军。”
来人肯定的点了点头,对如今帝国的形势,感到了一丝绝望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,李洪耀大将军,绝对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。还有北冥王,对,还有北冥王,他一定不会让联合大军轻易的突破赤冈要塞,给帝国带来亡国的危险。”
听了来人肯定的回答后,王苏越有些疯癫的大叫了起来。
“将军,这是事实,在生与死面前,人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。”
看着有些疯癫的王苏越,众将领都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哈哈哈,好好好,既然他们不做这乱世的英雄,那就由我王苏越来做,由我奎灵军团来做。告诉兄弟们,我奎灵军团十万将士,必与赤冈要塞共存亡,就算我奎灵军团十万将士全部战死,也决不后退一步。”
说完,王苏越首接抽出腰间长剑,狠狠的指向了天空。
“死战不退,死战不退,死战不退......”
似乎是受到了王苏越的感染,奎灵军团的一众将士,都纷纷举起了手中利刃,高声呼喊起来。
十室之邑,必有忠信,堂堂大楚,岂无材勇?
“哼!匹夫之勇,等殿下的主力大军一到,必将踏破你这小小的要塞。”
赤冈要塞上的动静,自然被刚败下阵来的孙霸天看到。
“将军,殿下让我们十日内拿下赤冈要塞,可现在看来,恐怕是有些困难啊!”
面对赤冈要塞强大的防御,孙霸天所带来的十万兵马似乎有些不够看。虽然,在兵力上,两军基本没有差别。但一个攻,一个守,双方的优劣立马就表现出来了。
“无妨!没有大型的攻城器械,想要攻破这种要塞本就困难,殿下不是无理之人,他必然会理解我军的难处。”
听了将领的话,孙霸天却微微摇了摇头。
作为决正的先锋大将,他曾为决正立下赫赫战功,他相信,太子决不会因为他拿不下赤冈要塞,而怪罪于他。
“期待殿下攻破要塞的那一刻,本将军很想看看,那要塞守将匍匐在殿下面前求饶的样子。”
一想到对方可能像狗一样摆尾求饶,孙霸天就莫名感到兴奋。
“杀...杀...杀......”
然而,就在孙霸天与一众将领意淫之时,远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阵激烈的喊杀声。
“嗯!!”
“嗯!!”
远方的动静,自然第一时间便被孙霸天和赤冈要塞上的王苏越发现,两人同时抬头,都是一脸懵逼的看向远方。
“将军,不好了!一支不明身份的大军正在攻击我方后军,后军的兄弟们快顶不住了。”
很快,便有将领快步来到孙霸天面前,汇报了后军的情况。
“什么?一支不明身份的军队,正在攻击我方后军?”
听了将领的话,孙霸天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是的将军!对方兵力极其庞大,己经对我军形成了包围之势。”
将领神情有些慌乱,这是他们进入大楚国境以来,第一次面对大楚的军队围杀。
“该死的!怎么会这样?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军队?难道......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孙霸天不由得浑身一颤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那冥王的军队不可能这么快,那一定不是冥王军。”
瞬间,孙霸天便想到了那一支实力强悍的冥王军,那一支曾经被他们包围却又连夜突围的冥王军。
“将军,是镇南军,是大将军的镇南军。”
赤冈要塞,还是奎灵军团的众将士率先发现了那一支军队的身份。原来,围攻孙霸天的,正是李洪耀率领的镇南军。
"哈哈哈,本将军就说吗,大将军怎么可能选择逃跑?兄弟们!随本将军杀出要塞,助大将军一臂之力。”
在确认了镇南军的身份以后,王苏越哈哈一笑,带着数万将士就冲出了要塞,与孙霸天的大军战到了一起。
“该死!这群混蛋,等殿下大军一到,本将军定要把你们这群人碎尸万段。”
见己方大军在大楚军队的前后夹击下节节败退,孙霸天脸色变得异常难看,此时,他终于体会到了被人压着打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