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裕琛伸手想把景糯抱进怀里亲亲揉揉安抚一下,却未料到才环住人,景糯就大力挣脱开了,甚至坐的离他更远了一些。
厉裕琛也被她这样沉默抗拒的态度弄得烦躁不已,面色克制不住的沉下来,语调也冷了两分:“就算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一点吧。”
突然冷寂的语气把景糯吓得抖了一下,她抬眼看了看面色黑沉的男人,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,小声的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厉裕琛强迫自己表情缓和下来,无奈地说:“我没有说你错了,你也不需要和我道歉。”
景糯勇敢地和他对视,说:“我们好好的分开吧。”
厉裕琛深呼吸,感觉自己想打个人。
他问:“为什么?”还是最开始的三个字。
景糯又低下头,小声说:“合同上说了,协商后可以提前终止协议。”
厉裕琛简直要被她气笑了,但还是克制着自己,顺着她的话继续说:“对,所以我们现在在协商,那么现在我要知道原因。”
他一字一顿地问:“到底为什么,今天必须要分开不可。”
厉裕琛的压迫感太强,景糯头脑都是混乱的,她不知道该怎么说,怎么说原因呢?因为你昨天和任瑶瑶合影了?因为我看见了你的绯闻消息?
等不到回答,厉裕琛实在坐不住,站起来准备在花房走走。
景糯见他突然站起来,下意识就瑟缩了一下,厉裕琛注意到她有点防御的姿势,皱了皱眉头说:“别怕,我从不打女人。”
“但我今天一定要一个理由,给你时间好好想想。”顿了顿,又说,“我也好好想想。”
厉裕琛没走两步就径直出门,点了支烟站在门口。花房里娇艳欲滴,芳香扑鼻的各色鲜花,放在平时是生活里锦上添花的调剂品,而今天统统都是惹人心烦的玩意。
厉裕琛离开后,景糯原本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,没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。
平心而论,她其实很喜欢厉裕琛这个人,温柔,强大,耐心,但是这份喜欢,并不足以超越她对自己安稳生活的珍惜。
厉裕琛也许现在和任瑶瑶确实没有任何关系,就像网络上的人说的那样,只是一场任瑶瑶的单方面炒作,可是谁又能说的准以后也不会有呢?
这样没有定数的以后对她来说太危险了,甚至有可能会打破她所有岁月静好的希望。
景糯把腕表摘下来,收回到盒子里,重新放到桌上。
而这时厉裕琛又快步走进来,身上裹挟着清冷的北风和烟草味,大跨步地走向景糯,双手撑在景糯的身旁,急急地发问:
“是因为昨晚那一张合照是不是?”
“刘助理昨天提醒过我了,我没有在意。”
“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,同意合照,是因为她生病了。”
“昨天我是去谈合作的,因为她擅自炒作,和任家的合作昨晚我已经取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