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奴婢来帮您更衣。”
福蝶很是乖巧,夹着双腿勉强跨出浴桶。
这毕竟还是白天,蓝昭还是压制住了没有发泄完的欲望。
下人们已经做好了饭菜,为蓝昭的出狱接风洗尘。
蓝承阳闻讯,也从外面赶了回来。
这些日子里,多亏有他,外边的水泥产业与肥皂产业才没有停止,依旧每天都有着大笔入账。
饭桌上,蓝昭并不吝啬夸赞。
“承阳兄弟,这阵子辛苦你了,眼看我爹马上就要回来,你干脆就别回军营了,就留在我身边做事吧。”
蓝承阳明显心动。
说到底,人生在世,不就是为了金钱、权力以及女人么?
靠着那点军饷,十年都难以在京城购置一套房屋。
若是跟在蓝昭身边,暂且不论其他的,光是钱就少不了。
蓝承阳当即表态:“以后世子要做什么,兄弟我绝对无条件支持!”
单打独斗终究不是个事,身边有着帮手,能够解决不少麻烦。
蓝承阳也从外面打探到准确消息。
“世子,大概就在明天下午,义父就会抵达京师,咱们还是想想怎么瞒着吧,您这段时间可是变卖了不少家产,义父要是回来,您怕是又逃不了一顿皮肉之苦……”
蓝昭很是放肆地笑道:“蓝玉那厮说不准还得感谢本公子,拿着他侵占的那些田产换来金银,又顺利成章通过生意帮他把钱给洗白了,他要是再敢打老子,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敲他闷棍!”
敲闷棍……
这种事情,蓝昭还真做得出来。
不过,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历年以来被诛杀的勋贵,都有一条共同的罪名——强占田亩。
现在凉国公府的名下,一亩田都没有,相当于间接为蓝玉减少了威胁。
更多的是,从水泥和肥皂上赚来的几万两白银。
按照这种速度下去,过不了多久,就能连本带息地还上通宝钱庄的债务。
蓝昭却压根没有还钱的意思。
“人家要债的都不急,你这个欠钱的急什么?”
“通宝钱庄家大业大,瞧不起那几万两银子。”
“再者说了,蓝玉那厮即将返京,难不成他还敢跑到我爹面前要债?”
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这没什么好说的。
蓝昭旋即反应过来,问道:“是不是这段时间,通宝钱庄找你要债了?”
“对,他们得知您入狱之后,就跑到我面前发难,说是要立即归还五万两白银,外加七千两利息,否则就把这事告诉凉国公,甚至捅到朝廷里面去。”
蓝承阳将情况如实告知。
抵押凉国公府邸,换取五万两白银,这件事情本在权贵圈子狠狠丢了次人。
如果要债要到朝廷里,那就不是丢脸的事情了。
蓝昭猛地把筷子一拍。
“借银子的时候,说好三个月归还银两,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就急着催账。”
“还说要七千两利息,真当本公子是傻子吗?”
“承阳,等会吃完饭,叫上几个人,跟本公子去一趟通宝钱庄,围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