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上,也变得极为恭敬谦卑。
“承阳兄弟,您别在意,本使也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刚刚查清楚了,这件事情与您毫无关联。”
“这就放您出去!”
蓝承阳的脚底板由于受到炙烤,碰到地面就有股生疼感传遍全身。
见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,柳清正连忙让下属将其背在身上,毕恭毕敬将其送出锦衣卫衙门。
蓝玉上前关切了一句:“没事吧?”
“放心吧,义父,这副身子骨还扛得住。”蓝承阳庆幸笑着。
“那就好!”
上了马车,不等蓝玉发问,蓝承阳主动道:“请义父安心,我在诏狱当中,没有说出半个对世子不利的字眼。”
“真不愧义父看重你,稍后回去给你拿三百两银子,好生把脚上的烫伤治一下。”蓝玉说。
“多谢义父!”
这种时候,蓝承阳拎得清。
他认定蓝昭不会放弃自己,得到消息就会立马援助。
果不其然,还等来了蓝玉的亲自营救!
……
东宫。
一名小太监向朱标禀报着锦衣卫衙门的事故。
朱标愣了愣,旋即笑了声,苦笑。
“这对父子还真是一脉相承。”
“一个敢血洗豫王府。”
“一个敢袭击锦衣卫。”
“也好,证明了蒋瓛是在屈打成招,这本就违反朝廷律令,孤倒是要问问他,究竟是谁准许他这么干。”
朱元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