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陆晨忽然爆发,强势的镇压了两名诡异始祖,但其实他并不轻松。
因为那名外貌起初看上去像是人形的诡异始祖,跟他鏖战许久后境界掉落,如今已经是332点属性了,只比他高一点,所以他突然性的爆发才能取得战果。
若是之前,这名人形始祖是有办法防御或闪避的,自己绝对无法达成一招致胜的效果。
而他因为暴力的出刀,自己的刀鞘都快碎裂了,再这样砍两刀,刀鞘就会彻底碎裂,那是他不希望看到的,毕竟这个刀鞘是他提升幸运属性的宝贝。
那名被叫做轲临的非人形诡异始祖,之所以也会被自己一刀斩碎,不仅是因为其本身境界就要低一些,也因为绘梨衣的能力,让其根本无法闪避和防御,而且其在和叶凡冷月的对战中也受了伤,不是完全状态,所以自己才能直接镇压。
综合来说,陆晨认为诡异始祖还是很强的,自己全状态或许能打三个,但是四个就会极其吃力,五个就有生命危险。
若真是有六位始祖降临,他们估计就真的要团灭了,所以陆晨绝对不允许这两名始祖能活着回去。
而他之所以在战斗中改了策略,是因为他感觉诡异始祖的个体存在性太强,自己黄昏的那点成长度根本不够消耗。
就像是他和天机武圣的那一战一样,黄昏外衣的吞噬存在的那种力量没有他想象的强,他感觉像是一种能力的‘半成品’,仅有的时间内,他感觉不足以他用外衣的能力完全吞噬诡异始祖。
所以干脆就换战术,陆晨要尝试用神之秘血的特性,彻底吞噬诡异始祖试试。
到底是我的血统邪门儿,还是你们黑暗诡异物质的源头邪门儿,就来比比看吧!
“陆大哥……你……你脑子,不,你这会儿思维还稳定吗?”
叶凡被陆晨呼唤,走过来后开口时十分难以措辞,因为他感觉陆大哥脑子不正常。
“说什么呢,我好得很,石昊难道没有告诉你吗,诡异始祖即便是被击杀,也会在高原上复活,我这是预防手段。”
陆晨没好气的道,感觉诡异始祖‘不信任’自己也就罢了,我是不是人类,叶兄弟你还没谱吗?竟然怀疑我脑子不正常?
叶凡有些汗颜的,他很想说我现在还真不确定陆大哥你到底是不是人类了,明明大家年轻时看起来还都比较正常,陆大哥你也只是气血旺盛,看起来凶悍了点罢了。
现在倒好,不管是外貌、气质、还是行为,都不像是个正常人啊,也太凶残了吧!?
叶凡拿出万物母气鼎,他能感受到鼎身的颤动,似乎是在挣扎,很不情愿作为锅来使用,尤其是去乱炖诡异始祖。
但他也知道陆大哥是认真的,而诡异始祖可能会在高原复活这件事,他上次见到荒天帝时,对也确实又提及,自己不能大意。
若是陆大哥这样真的能消灭诡异始祖,那可能是他们战争的重要转折点。
冬——
陆晨抓住万物母气鼎,发出铿锵的声音,他感觉万物母气鼎很不老实,似乎在颤动,在挣扎。
陆晨抬手拍了下万物母气鼎,“安静点,不都是老伙计了吗,作为一件道兵,能够炖诡异始祖,难道不是很荣幸的事吗?”
说着,陆晨另一只手还抓着人形始祖已经完全不像人的变形头颅,提到自己面前问道:“你说是吧?”
他手中的诡异始祖头颅还在疯狂颤动,在运用禁忌秘法抗争,但她已经被陆晨打的极其衰弱了,此时陆晨的力量又处于最霸道的阶段,她根本难以挣脱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和自己的肉身被下锅。
陆晨抓着诡异始祖的头,上下晃动了一下,帮她做出点头的动作,又看向叶凡和万物母气鼎,“叶兄弟你们看,诡异始祖也认为自己被这样乱炖,万物母气鼎是应该感到荣幸的。”
叶凡:……
他默默转身,转身前拍了下万物母气鼎,意思是,‘老伙计,委屈下吧,都是为了战争的胜利。’
万物母气鼎无奈安静了下来,被陆晨赛的满满的。
万物母气鼎理论上内部的空间是无限大的,但诡异始祖的肉身其实也很庞大,轲临始祖的本体显化后,简直堪比一方世界,被陆晨碾成肉酱后,整个丢入了万物母气鼎中。
不仅如此,陆晨还以魂意扫过上苍之上的星空,将天地间残存的黑雾都收集过来,不放跑一分一毫,统统灌入了万物母气鼎中,美名其曰,“不能浪费肉汤啊。”
“Godzilla,你真要吃!?”
绘梨衣也和冷月几人跑了过来,并未解除梦幻神国的状态,主要是为了防止濒死的诡异始祖突袭。
卡卡此时看着陆晨已经燃起道火,加热万物母气鼎,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。
她知道陆大老很凶残,但没想到能这么凶残。
这可是诡异始祖啊,完美世界三部曲的终极BOSS,现在居然要被陆大老吃掉了!
“当然要吃,我们的时间还有不少,下次她们再来袭的话,恐怕就危险了,必须要防止她们复活。”
陆晨说道,含湖的描述停留时间,并不算是泄露空间情报。
他当然没什么乱吃东西的恶趣味,老实说看见过人形始祖之前的那个形态,他心里也是很膈应的。
但是为了这方天地的安宁,为了队友们的安全,他必须选择吃掉。
而且实际上,他也知道这始祖只是幻化成了人形,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形生物,更是和人类完全不沾边的存在。
“怪物……”
在人形始祖被投入锅、哦不,万物母气鼎之前,她还诅咒般的大喊,带着惊恐和怨毒。
作为诡异一族的十大始祖之一,她连自己会战败这种事都难以想象,也只有在梦境中预测到了几个危险人物而已,更别说自己被吃掉了。
可以说,就算是她们之后能够复活,这也是一辈子都难以被抹除的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