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，刑事科！总务科！都精神点啊！平时多用功，地下党来了，就算打不过也能跑得过不是？”
柳龙吆喝了一声。
“柳科长啊柳科长！就你最俏皮。”
“柳科长说的深得我心啊……”
其他科室的人知道柳龙开玩笑，都是嘻嘻哈哈一笑。
佐藤田粗短的手摸了摸口袋，想点根烟休息一下，结果没带火。
探头看了看周围，其他人都忙着。
唯独看大门的老刘，正在不远处清扫院子。
佐藤田喊了一声：“八嘎！瓦大西命令你滴过来，我要抽烟，火有没有？”
“哎！佐藤副厅长，有！”
老刘见到佐藤田喊他，连忙立好笤帚，跑步过来。
蹲下来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，给佐藤田点了根烟。
阳光下，那个打火机亮银色机身，折射出了光芒，一闪而过。
细致入微的柳龙观察到了，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他从李明国窃听心声的时候知道。
那个白纸扇有个特征，就是手里，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德国造的亮银色打火机。
老刘给佐藤田点了火，立马把打火机塞进了口袋。
笑着点头哈腰：“佐藤副厅长，您还有什么别的吩咐了吗？”
佐藤田抽了一口烟：“八嘎！扶我起来的干活。”
老刘也和和气气的，没有一点怨言，扶着佐藤田起来，还给佐藤田搬了个凳子，倒了杯水，站在一边给佐藤田扇风纳凉。
柳龙心里一惊！
白纸扇，就是老刘吗？！
现在想想看，老刘在警察厅看大门，有五六年光景了。
平时开门关门，风雨无阻。
没有一点怨言不说，和谁都没有交恶；
另外，不管是谁从警察厅出去，或者回来，老刘都是第一个知道的；
柳龙心里动了动，等到跑完步了。
假装和小张一起休息。
柳龙摸了摸口袋，特意问不抽烟的小张：“小张，带火了没有？
“柳科长，我不抽烟，我给你去借一个吧？”
“我火丢了，你去问门房老刘要一个，就说你要的，我也懒得买了。”
柳龙打发小张去。
小张乐了乐：“柳科长，你差这一个洋火吗？”
“嗨，这就和女人一样，都是别人的好……去吧。”柳龙呵呵一笑说道。
小张去到大门那边，问老刘借火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