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句话都戳他心窝,宫璟笙根本维持不了他那温和的面容,若不是自己还在休养,直接就跟这头蠢狼干架起来了。
狼炽眼神尖着呢,晦暗的洞底,只有宫璟笙床边有个圆球似的光源,瞧见了对方脖颈上的痕迹,以及下巴上未能褪去的牙印。
这是谁留下的,不用说了。
狼炽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炸毛了,眼神狠狠地瞪着宫璟笙。
感受到阿桥的气息,他委屈的不行,一下子就泄了脾气:“阿桥,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在洞里藏男人呢,还是个丑不拉几,没有我一半好看的男人!”
宫璟笙气的抓着木床的手都在用力,手臂青筋裸露:“你这只丑狼,丑出天际,我就没见过还有比你更难看,更丑陋的狼妖!”
这只蠢狼,眼睛分明是被屎糊了了,什么审美,他这样的还丑?
他才丑呢!他全家都丑!
“你丑,你最丑,你是天下第一丑!”
“你才难看,你全家超级难看,桥桥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