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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那家灯光昏暗暧昧的足疗店，店面不大，进门就看到一排七八张睡椅。
一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女人正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织毛衣，大概率是老板娘。
看到有客人进来，她赶紧放下毛衣，站起来说，
“三位老板，洗脚还是松骨？”
石海洋让他们躺上去，对老板娘说，“他们两个洗个脚，对了，我是张学的哥们。”
老板娘心领神会，点点头，冲楼上喊道：“下来两个，来客了。”
“咚咚咚”，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。
下来两位衣着比较少的女子。
“哎呀，老板娘，这下面冷死了，开暖气啊。”
其中一个白色连衣裙的技师打着哆嗦大叫着。
老板娘摇摇头，拿起遥控器，开启了暖气。
“就不能多穿点！”
老万和老郭进来后很老实，听从人家技师的话，脱鞋脱袜卷裤腿泡脚。
石海洋则和老板娘坐一起聊天。
“老板，你不洗个吗？”
“不洗了，家就在这附近，洗了回去后还得洗。”
“哦，张哥偶尔也会来洗脚，都是我亲自给他洗。”
“那他是享福了，老板娘亲自服务，效果肯定杠杠的。”
“看你说的，哪个洗不是一样的啊。”
“感受不一样的。”
“那你感受一下？”
“算了，他们洗舒服了就行。”
天这就聊死了。
老板娘继续织毛衣，石海洋拿出手机来玩，微信来了几条信息：
“老石，你死哪里去了，我这吃不消了，陪唱的不唱歌，一个劲得找我喝酒，怎么办怎么办？”
老杨应该是石海洋到公司来的第一次唱歌。
“喝呗，那酒没什么度数，越喝越清醒，都是踏马的假酒。”
“晚上好！”朱老师又要来讲故事了。
这条石海洋没回。
“晚上好！”这是那位叫潘惜的女人发的。
石海洋想想，觉得这个女人应该住在这附近，现在反正也无聊，回复：
“晚上好！”
“我在店铺这附近哦。”
“啊，这么晚了，你在这附近干么撒？”
“带朋友在这里洗脚呢，就是防晒衣店铺边上的那家，这一带你熟悉吧？”
“不要太熟哦，我就住在对面这个小区，你们男人啊，就喜欢这些隔靴搔痒的事。”
“自个在家？”
“是啊，老公应酬去了，孩子住校，无聊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