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,这不是不想麻烦你吗。”江菱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头:“我感觉老曹挺不错的,你觉得呢?”
老曹?
曹满州一怔,敏锐的第六感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,他又开始观察江菱,感觉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相似。
和自己过剧情时的那个人相似。
“不行,曹满州是吾看大的,他几斤几两吾最清楚。”刕御安不同意:“拜他为师,简直是打吾的脸。”
曹满州闻言,脸上露出了荒唐的神色。什么意思,自己不配吗?
教一个普通人,需要这么认真?但是,普通人好像没法挡住雷劫吧?曹满州搞不清楚了。
“那寒长凪呢?”江菱不死心,问。
“不值一提。他爷爷与我同辈,这小子没啥太大的本事,嘴倒是毒得很。”刕御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。
江菱总算知道寒长凪的嘴不留情面是随了谁了,无奈地看着刕御安。
刕御安看她这样,挑眉:“吾教你还不够吗?若是频繁拜师却不懂自己研究,那再多的师父也无用。”
寒长凪歪头。
刕御安的徒弟?又和他一起渡劫……我靠,不会是……
似乎是有心灵感应,曹满州也快速回头,正好和寒长凪对视。
是他们想的那样吗?
是道侣(谣言的源头)?
“你教我的是剑,可我不用剑啊!”江菱摊手:“你那卧云斩月我也只能模仿,根本学不会!”
能模仿?能模仿还不够吗?
寒长凪和曹满州越听越不对劲,因为刕御安的卧云斩月一般人都不会,就算是模仿。
“那柴崖也教你学刀了,还有何人能教你?”刕御安辩驳。
柴……崖?
卧槽。
两个人头一缩,接着听。
“他教我的是刀法,我要学的是修仙基本的修炼!”江菱正说着,突然眼睛一眯,猛然回头:“谁?”
完了,看得太入迷,忘了隐藏气息了。
曹满州终于还是从草堆后站了起来,随着他一同起来的还有寒长凪。
江菱见到他们并没有多惊讶,反而笑眯眯地问刕御安:“看我说什么来着,他们一定会跟来的,这一局我赢了。”
刕御安一脸讽刺,看了二人一眼:“真是不成气候。吾于你们而言,就如此招人感兴趣吗?”
“等等,这个暂且不说,”曹满州的预感总是很准确:“你们俩所说的打赌……”
“啊,忘了告诉你。”江菱笑眯眯的:“你们两个且过来,我说给你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