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秒回:“?”
“我刚刚还想告诉你一声,我看了下行程,明天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特地把档期往后排了排,不过现在这样只好我自己去了。”
苏晚又和千羽道了个歉,说自己本来已经准备好去看他的演唱会,但是突然有事,大概是不能去了。
过了几分钟后千羽才回:“真的来不了吗小苏老师?”
苏晚不太好意思:“对不起!!顾南舟他突然又病情严重了!我抽不开身。不过你放心,我会在网上看直播的!!”
千羽知道前不久江迎春的事,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了手机,他垂眸盯着那行字看了好半会,扯了扯嘴角,最终只是道:“没关系。”
苏晚察觉出来千羽的失落,她心里更愧疚了,连连发消息道歉。
千羽再三表示理解,他压下心底浓到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失落感,借故要早些休息为明天做准备。
两个人互相道了晚安,便没有再回了。
另一座城市,宾馆套房内,千羽知道他没有资格,也知道那个希望其实微小到几乎要看不见。
套房很高,他望着落地窗外灯火阑珊的的繁荣夜景,那张总是挂着懒散不成调的笑的脸上,带着几分落魄。
千羽的唇角艰难的勾勒出自嘲的弧度,他的眸底划过嘲意,随意的坐在地毯上,背靠着床。
他一直腿伸直,一直腿曲起,手搭在膝上,望着远处微微出神。
卧室内没有开灯,有月光落下来半环抱着他,在千羽的脸上打着明暗不一的光,表情看不太真切。
第二天,阮乔去参加了千羽的演唱会,苏晚则留在医院照顾顾南舟。
中间,苏晚偷偷在手机上看千羽的演唱会直播。
只不过顾南舟好像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