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正准备开口，突然俘虏中有两个人站起来，大声申辩。
“别杀我！自己人！”
“我是卧底！”
方天一愣，看了一眼董剑，让人押着他们过来。
“他们是你的人？”
董剑皱起了眉头：“我的人只有一个。”
“是谁？”
董剑叹了口气：“是我一个兄弟的同学，为了确保安全，除了我兄弟之外，没人知道他的名字。”
“那你兄弟呢？”
“刚刚战死了……”董剑神色黯淡了一下，对那两人道：“你们打开好友栏，我看看有没有我兄弟的好友就知道了。”
其中一个穿着红衣的年轻人急道：“小鬼子这边要经常检查好友栏，所以我跟李农没有添加好友，只通过邮件联系，邮件记录也清空了……”
另一个白衣青年怒道：“别胡说！李农是我朋友！我根本不认识你！”
眼见两人要吵起来，方天立刻打断：“别吵了！暴露更多信息就更分辨不出来了！”
两人闻言，这才闭嘴。
方天眼珠一转，问道：“从身份上来看，咱们的人是留学生，你们出国多少年了，别说，用手比划。”
两人几乎同时伸出了三根手指。
方天眼珠一转，从背包里拿出纸笔，写下了一段话，想了想，交给白衣青年。
因为李农的名字是先从红衣青年口中说出的，且刚刚比划年份的时候，白衣青年似乎瞟了一眼旁边，所以他的嫌疑比较重。
“读出来。”
白衣青年低头一看，信心百倍地大声朗诵：“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，绵绵的青山脚下花盛开……”
方天哈哈一笑，直接将刀架在他脖子上：“居然没顺口唱出来，你露馅了！”
白衣青年顿时脸色煞白，结结巴巴地解释：“冤枉！我只是平时不怎么听歌！”
“行，再给你个机会，宫廷玉液酒后面是什么？”
“啊？”白衣青年满脸问号。
刀光闪过，血光飞溅，白衣青年缓缓倒地。
方天擦了擦刀身，转头问向红衣青年：“大锤加小锤等于多少？”
红衣青年被溅了一脸的血，见方天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，哆哆嗦嗦地答道：“130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