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目光炯炯地看着方天，一股王者的威压几乎让方天呼吸困难。
方天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，伸手在餐桌上摸索着。
小黑突然目露凶光，朝方天龇起了牙。
方天眼疾手快，操起餐桌上的不锈钢盆狠狠砸在小黑头上。
“当”的一声巨响。
“奶奶的！吃我的住我的，你还想造反不成？”
挨了这一下，小黑眼神瞬间清澈了，体型变小跳进方天怀里，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啊蹭的。
一边蹭，还一边通过灵魂链接和方天解释，刚刚是因为神龙法相的能量没有彻底消化，才失去理智了。
方天哼了一声，自然不会跟他计较。
他呼出系统，查看了一下小黑目前的状况。
血契：小黑，本世界能达到的终极形态，已突破。
方天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子。
短短十几个字，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可不少。
首先，小黑之前就是天煞级实力。
神龙法相的作用，是提升一个境界，小黑现在应该是魔神级实力。
也就是说，魔神级实力，确实是这个世界的最高战力。
而最后三个字，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
已突破。
这让方天想起了突破之眼。
难道噬魂妖莲的作用，和突破之眼一样？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小黑突破了哪个方向呢？
方天尝试着通过灵魂链接和小黑沟通，但是很显然，这种复杂的问题，小黑也无法理解，只能作罢了。
见小黑神态有些疲倦，方天便让它回卧室休息，自己则呼出了操控屏。
将所有的未收邮件原路退回后，他又打开了聊天栏。
各种好友留言密密麻麻的。
“还需要多少？”
“差多少，说个数。”
“我车队基本极限了，除非我告诉他们是你要用灵石，那估计还能筹集一点，不过这事得你同意。”
……
方天一一回消息表示感谢，并表示自己已经不缺灵石之后，关闭聊天框，走进公交车厢。
小爱正在车厢中打扫卫生，看到方天后，面露微笑地打招呼：“主人。”
方天点点头，尝试着呼出系统，系统界面正常开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