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,崔博达急忙回头,却发现是钟振国这老小子。钟振国急忙说道:“不至于这么失望吧,那些小子已经下了飞机,正往这边赶呢,现在正是假期,哪哪都是人啊。”
崔博达站在国安的办公大楼里已经能看到马路上一望无际的车流,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辆车堵在了这,他看了看表,索性坐回了椅子上,“今天你准备给他们讲讲什么课啊?”
他们每次回来钟振国都给他们上了理论课,讲的内容也很杂,第一次是给他们讲述了基本的国际形势,第二次则是播放了一段联合国开会的视频,钟振国逐字逐句的分析其中每句话的含义,这也让几人受益匪浅。原来在国际交往中说的话并不是像字面意义上理解的那样。
比如两国进行了友好的会谈,并相互交换了意见,这意味着二人压根没谈拢,基本属于自说自话;要是提到了双方就某项问题充分交换了意见,那意味着不仅自说自话,可能还争吵的很激烈;要是提到了增进了对双方的了解,那说明双方的认识是有分歧的。
总之着实给他们上了一课,连崔博达都听的津津有味,所以他也挺好奇今天钟振国准备讲什么。他这么一问,钟振国还卖起了关子,他细数着日子,“我看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上课了吧?距离比赛还有不到两个月,好像提前一个月就得去那边报道,接受统一的试训,那我今天准备给他们讲点真格的。”
崔博达同样很感兴趣,“真格的?合着你之前都是糊弄事呢啊,正好我今天也想听听,你能讲出什么真格的来。不过,我说真的....”他看向钟振国,郑重其事的说道:“小钟,你还真适合去当个老师呢。”
钟振国笑了笑,“我也这么觉得的,要不是我入了国安这行,也许我真的在一所大学教课呢,就教马克思主义就行。”
二人正说着话,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在门口处停止了。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,估计是那帮小子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