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女人却不急不徐,过了许久,连他睡衣的第一颗扣子都没解开,柔软的指尖却在身上到处点火。
江淮年觉得,安然在故意整他...
他实在受不了,带着她一个翻身压下,拿回主动权。
......
呜呜呜~
说好的两次呢!
果然在这种事上,男人的嘴骗人的鬼!
真累,她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打他,眼泪汪汪。
是的,在床上哭鼻子的人永远都是她。
可怜巴巴地喊着累。
时钟显示在一点的时候,江淮年终于停下,卖乖地给她揉腰。
安然像具尸体一样躺着,眼神涣散,眼角的泪痕还在。
江淮年吻去她眼角的泪,哑声说:“给你洗洗。”
人被抱去浴室清洗,结束不久,某人可是一点就着。
安然不过是拿沐浴露时,抬手时不小心碰到,人就被生生困在浴室。
手就不能再抬高一点去拿沐浴露嘛!
唉!
怪自己!
再过一个小时就能睡觉了。
......
换完床单,安然睡得迷糊,被闹钟吵醒,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。
转头对上精神抖擞的男人,伸手打他。
“我都说了今天早上要开会。”
江淮年漆黑的眼眸忽闪,握住她的手腕,“你去开会啊,我没拦着。”
随后笑笑,面不改色地低声打趣,“还是说,你觉得不够?唉,都说女人三十如狼。”
安然瞪了他一眼。
江淮年揉着她的腰,微微挑眉,“好在为夫好用,随时都能满足你。”
安然噎住,想要反驳,偏是事实,他确实精力旺盛且好用。
“我要去上班。”
江淮年笑了声,将她拉到怀里腻歪了好一会儿,才放她去洗漱。
安然刷着牙,瞥见洗衣机里烘干的床套,伸出头看向江淮年,“你记得将床单拿出来。”
结婚几年,安然的脸皮还是薄。
江淮年也是清楚,每次完事,他都会将斑驳的床单顺手丢去洗衣机洗,烘干后直接收起来。
衣帽间除了衣服多,同样款式的床单也是不少。
江淮年应了声,穿着真丝睡衣起身,走到盥洗室搂着她的腰,在她的脖颈亲了几下,才弯身将床单从洗衣机拿出来。
安然在脸上打了个底,走到衣帽间,看他认真叠床单的背影,心里一直都暖暖。
见他将床单放进衣柜,主动上前,搂着他的腰,踮脚吻他。
“老公,辛苦了。”
江淮年深邃的眼眸溢出暧昧笑意,“昨晚我确实有认真交‘作业’。”
安然嗔怪地看向他。
这男人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
江淮年垂下头想要吻她,却被安然伸手挡住,随后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。
撒娇道:“我肚子饿了。”
江淮年知道她每次“运动”完,都得好好吃一顿补充体力,
他唇角一勾,将吻落在她的额头,低声说:“你换衣服先下楼吃早餐,我马上下来。”